季凌离开后,那杯茶还放在桌上,他几乎只喝两口,还剩下大半杯。林想拿纸巾时候触碰到茶杯,感觉到上面还有些余温。
想到刚刚季凌问题,林想决定联系下母亲林玉芝,他拿出手机,往那个上次那个电话拨过去,但打三次都没有接。
他想下,发信息过去:妈妈,今天审查日,没问题话,后天就能拿到身份。
那头依旧没有任何回音。
下午两点时候,
“你不怕你妈欠赌债,把你给卖?”季凌提问语气没什情绪,不像在嘲讽,也不像关心,让林想有种下午审查提前开始错觉。
林想觉得季凌最近很喜欢提到自己母亲,像是在反复提醒自己原本是什样人,在这里过三年好日子,拿到不算高文凭和身份,也样地位廉价那样。
林想不愿在今天与季凌争执什,但他又没能忍耐到位,说:“那也可以啊,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说完后,他对季凌笑笑,“开玩笑。”
兴许是觉得茶包味道不好,季凌没有再喝茶,他沉默会儿,说:“你和离婚应该可以分到些钱,够你生活段时间。”
“不用。”林想很快开口说,“离婚后不能花你钱。”
季凌低声咳嗽声音。
很快,林想嗅到红茶香气,季凌端着个杯子,坐到餐桌上,他手拉住茶包露在外头白色那端,提起又放下。
季凌不说话,直在打哈欠,林想猜测他还未完全清醒。
“克莱尔说,移民局人下午三点到。”林想抬起眼睛,看着季凌说道。
季凌看他眼,嗯声,垂眼看着茶杯,继续拉扯着那根线。
“为什?”季凌看着他问,“这是法律上条例。”
“们也不算真配偶,也没履行过什责任……”林想随便编个理由,没有太经过思考,但他确不想再花季凌钱——尤其是在离婚后。
“你想履行什责任?”季凌缓慢地开口,“还是在埋怨也没有履行责任?”
林想懵小会儿,他觉得季凌可能想歪,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没有……”
“算,你吃饭吧,去睡个回笼觉。”季凌开口打断他,林想感觉他似乎笑下,但打个哈欠,表情收回去。
林想注意到里面水变得越来越浓。般时候,季凌很少喝茶包,今天大概是太累,懒得弄。
“周姐说,你四点多才到家,是不是没睡好?”林想破解尴尬能力不算上乘,没话找话本身也般。
季凌依旧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离婚后,你真要和你妈起住?”
林想被这个问题问到,他顿下,露出个尴尬地笑容,说:“应该是,Stone员工宿舍只让正式员工住,前面都是实习期,申请不到。”
季凌喝口茶,又放下,他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虽然穿着日常,但依旧显得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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