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便转场至婚宴厅,届时由两位新人向来宾敬酒,入夜后即可返回楼家老宅,那里还备有场盛大派对。
由于举办婚礼场地特殊,所以婚庆公司给他二人量身定制套方案,颇显复杂。明越目十行地浏览着屏幕上密密麻麻陈条,顿觉头晕目眩,因此并未注意到那条“新人亲吻”事项。
他有些泄气地想,这可比高考难上百倍,早知结婚如此麻烦,当初就不该妥协应下这门婚事。
楼时景似乎早已预览过流程,说:“婚礼仪式需要现场排练,两天后们去演练遍。”他从明越手里拿走平板放在床头柜上,“睡觉吧。”
作者有话说:
楼时景下颌线霎时绷紧,灯光打在高挺眉骨上,双目愈发深邃幽暗。
血管里又有火在烧。
楼时景松开钳制,在对方察觉出异样之前迅速起身,然后走出卧室。
压在身上重量陡然离去,明越如释重负般呼出口气。刚刚楼时景像是在发酒疯,眼神凌锐,是以往无数次交锋里从未有过吓人力量。
今天楼时景有点不对劲——明越边咬下捆住双手脖链,边思忖着自己是否哪里惹他不快。
装……唔……艹——你干什!”
楼时景就着他躲避姿势,口咬住那条脖链,在他怒骂声中用力扯,脖链应声而断,正被他叼在嘴里,鲜红如血红宝石垂在底端,轻轻晃动着。
他唇瓣温热,露出齿牙时难免会蹭到明越颈侧皮肤,后者对此分外敏感,尾音颤抖不已。
男人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有何种反应,故而并未有太多表情溢出,很快便松开他脚踝,用这条断开脖链将他双手紧紧捆住。
明越试图用摆脱束缚脚去踢楼时景,可当他真正动作时才发现这个姿势简直是主动缠上楼时景,面上立马浮现出抹又羞又怒红云。
明天大婚,怀宝宝倒计时。
然而这种可能性太大,因为明越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惹他不快。
手腕被勒出条瞩目红痕,明越揉着腕骨缓缓躺下,却在这时见到紧闭房门又被打开,楼时景徐徐走近,将手里iPad递给他:“婚庆公司把婚礼流程发过来,你先看看,熟悉下。”
参加婚礼宾客远比订婚宴多,更甚有海外来客,届时会有无数台摄影摄像机记录现场情况,容不得半点差错。
明越难得没有和他对着干,接过平板点开策划方案。
不得不说婚礼要比订婚复杂,上午十点之前婚庆公司会为两位新人拍摄和记录幸福画面,十点之后抵达婚礼现场,十点进行仪式。
脖链很细,绑在腕骨上很不舒服,越是挣扎便勒得越疼。
“有些话不想听,”见他安静下来,楼时景这才沉声开口,“希望明大少爷不要触碰逆鳞。”
逆鳞?什逆鳞?难道二婚还不能说?
明越心里硬气,嘴上嗫嚅道:“哦……”
像只被驯服小兽,短暂地收起利爪,乖巧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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