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震愕,迅速别过头,躲开他唇:“楼时景,你他妈别借酒
明越收回视线,在他身侧坐下,用脚隔着被褥轻轻踢踢他:“楼总,三年后你再婚是打算和男人结还是和女人结?”
楼时景盯着那截白皙纤细脚踝,眸色微暗。
等半晌未等到应答,明越又轻轻踹去:“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楼时景深吸口气,在那只脚再次作祟之前将其握住,而后用力拽,坐在床头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拖至床中央,楼时景捏着那只脚,整个人欺身压下,嗓音低沉喑哑,带着几分威胁之意:“今天喝酒你不知道吗?”
脚腕被他握在手里,酥酥麻麻感觉自小腿路蔓延,似过电般攀爬至脊柱,令明越下意识战/栗两下,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你喝不喝酒关、关什事?!”话毕伸手去推眼前男人,不料两只手腕竟被他轻而易举地扣住举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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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时景主卧有百四十平,自带起居室和衣帽间,其中衣帽间占地约四十八个平方,原本里面挂满楼时景衣物,自从两人订下婚约后,他便把此处整理番,如今留有半数空余衣柜和衣架,供明越使用。
明越眼底闪过抹讶色,不得不说这些睡衣款式及颜色都是他喜欢,但他也未多想,随意挑件轻薄蚕丝睡衣就钻进浴室。
洗完澡,明越顶着头蓬松柔软长发躺在床上。
主卧装潢基调十分温暖,与它主人脾性大相径庭,被褥和枕头上均有股淡淡木质香味,似乎和楼时景身上味道如出辙。整间房内布置单调,唯有床头挂着幅水墨画,好像是出自……
“楼时景!”明越整个人被桎梏住,心中渐渐涌出危机感,语调不免有些急促,“你个变态,快放开!”
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但楼时景身材明显比他精壮不少,眼下将他压住,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脱身。
明越喉结因紧张而不安地滚动着,紧贴皮肤脖链随着这个动作上下移动,落在楼时景眼里格外旖旎。
“知道你喝酒,还不赶紧松开?”明越威胁道,“再不起开,别怪咬断你脖子!”
楼时景双目深若幽潭,眼见着这个家伙气焰愈来愈低,他不由勾起唇角,在对方愠怒眼神下徐徐低头。
明越眯眯眼,当即起身跪坐在床头,待看清画上落款人名字时,惊得连下巴都合不拢。
——这幅逼格满满水墨画竟然是出自楼时景之手!
秋风瑟瑟、落英缤纷,满天杏雨飘飞,落下地灿烂色泽。
这是片杏树林,且看这眼熟程度,似乎是渝城中东南角那块儿。明越失笑,这个狗男人不仅丹青绝佳,还是个长情种,竟然会把母校角视作珍品挂在床头。
楼时景整理完衣帽间便出来。他刚回家就已洗过澡,这会儿换上和明越同款蚕丝睡衣来到床前,见明越正跪在枕头上欣赏那幅画,未作打扰,掀开薄被径自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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