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之怒道:“金鱼和大哥,能样吗?”
聂十三笑道:“蝼蚁皇帝、金鱼慕容,都是众生,没什分别……”
说罢以口相就,堵住贺敏之嘴,吻得温暖而绵密。
只手把他双手扣在上方,只手则探入袍子里轻轻划过细腻敏感大腿内侧,
“莫说他们,便是当今武林,之所以有风波纷争也是为权势贪欲四字。开始习武就想着当掌门,当掌门就想着统江湖当盟主,当盟主也许就会想做皇帝,做皇帝大概就想长生不老、得道成仙。”
笑笑:“人生百年,不过弹指而过,贵在率性适意,无愧于心就是,又何必如此?”
贺敏之听得心怀畅快,忍不住亲聂十三脸颊。
聂十三立即吻回去,两人通嬉笑打闹,最终聂十三把贺敏之按倒在狼皮褥子上,见他肤光皎皎,双目如水,虽是见惯风流,却每次都新鲜无比,定力全无,呼吸滞,俯首下去,两人唇齿交接,肆意品尝对方美好滋味。
聂十三在情事方面素来霸道,手指扯开贺敏之皮袍里衣,直接触摸那柔韧细致肌肤。
“今日之事,诸位就当不曾发生过,方能保住性命。”
说罢飞身而起,落入阵中,掌中长剑划出道厉芒,乱石阵中大石俱碎裂,扬起漫天石粉。
这剑出神入化,竟有开天辟地之威。
众人直看得心中惊骇欲绝,见他如此气势,又想着此行无功而返,便是报到军中,也无功赏,忙纷纷应允,迅速离去。
洞中甚是温暖,地上铺着厚厚狼皮,更笼着堆火,聂十三随手用块巨石堵着洞口,听着外面呜呜风声,道:“苦那些士兵。”
贺敏之拼命抵住,却在他进攻下,声音断续含糊:“住手……大哥……”
聂十三低声道:“点他昏睡穴,再说他伤着呢。”
贺敏之大怒,抬脚踹他,却被他压住,更借机分开双腿。
贺敏之忙重复强调:“大哥在旁边,你也能做出这种禽兽事情?”
聂十三双手不停,随口道:“咱们家院子里养着池金鱼,上次还不是在池子旁做下这等禽兽事情?那时你怎不说?”
贺敏之低声道:“幸亏今夜无星,若是他们想靠星月指路,只怕消耗更多,精疲力竭,早已死在阵中。”
拉着聂十三手,道:“十三,你救人而不伤人性命,很喜欢。十年前领兵救过大哥次,那次害死很多人,这些年想起来,直都很后悔……”
又叹道:“咱们此生是再无缺憾,但世人苦难深重,不知何时才能享有太平。大哥打这场仗是为复国大业,置草原各族于苦难中,自然不对。檀轻尘打这场仗,半是为自己雄心霸业,半却也是为宁国,可宁国人是人,那朗羯人便不是人?燕亦人便不是人?”
聂十三见他神情激动,轻轻抱过他身子,道:“自然都是人,众生本就般无二。”
“你大哥和檀师兄,都是过不权势贪欲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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