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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柏啸青沙哑著嗓子,脱口而出。
那件事,阮娃不可能知道。
凌逐流和简丛,个身为丞相,个身为当朝太尉,都绝非阮娃能轻易接近和威胁到人。
阮娃不可能从他们那里,得到关於那件事任何消息。
到底是,做多年供奉大太监。
那两个小太监连忙上前,帮著阮娃,把柏啸青重新抬回床上。
“你们出去吧。”
阮娃挥挥手,两个小太监就立即倒退著离开屋子,顺便把门从外面关严。
现在,屋里就只有柏啸青和阮娃,两两相对。
眼内干涩,哭都哭不出来。
不知这样过多久,只知道地上那块两步见方光斑,扭曲形状移向东边,他头上伤口也慢慢凝疤,不再流血。
这个时候,门忽然被推开。
双柔白纤细,保养得极好,戴满金银宝石戒指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他抬起头,在黯淡光线中,看见是阮娃脸。阮娃身紫袍,头戴镶玉纱帽,身後跟著两个青衣小太监。
“呵呵……凌丞相和简太尉,当然是把这件事,瞒得紧紧,谁也不告诉。”阮娃把手探进他衣服里面,玩弄拉扯著他乳粒,“但除他们之外,还有人知道……你把那个人,已经忘吧。”
他咬著牙,扭动身子,想要挣开阮娃手,却换来阮娃狠狠掐。
柏啸青闷哼声後,阮娃松手,只见他身上穿白色轻绸衣胸口处,就有小点血渍,如同宣纸上点出桃花瓣,慢慢浸染开来。
“那个人,就是姜娘娘身旁金宝太监。你叛变那天,下著大雪,是他到白虎门那儿找你,你还记得吗?”阮娃望著他,咯咯笑,心情极好模样,“整治不别人,整治个失势老太监,总不在话下。”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老太监怎麽样?嗯?他死。问出那些
“看来,你陛下,是打算把你扔在这里,让那些不长眼东西,把你折磨到死为止。”阮娃伸出手,点点抚过柏啸青干裂唇,凝望著柏啸青眼睛里,跳跃著异样火焰,“不过……以後不要紧,刚刚把在这里侍候人,全部换过。”
柏啸青别过眼去,艰涩地开口:“……阮娃,以为你恨。”
“当然恨你!为什麽不恨你?!”阮娃蓦然松开手,声调变得高昂尖锐,“就为那个狗屁娘娘,为那个蠢皇帝……你、你……”
柏啸青望向他,悚然瞪大眼睛。
“没错,什麽都知道。”阮娃伸出舌尖,舔舔他脸颊上血渍。转眼间,又换上脸温和笑容。
几年没见,阮娃明显老些。
眼角和唇角都微微松弛下垂,还出现几道细细纹路。
不过,在这阴暗光线中看过去,轮廓眉眼,仍然是清秀标致。
“都愣著做什麽?!还不过来帮忙!”
阮娃转过头去,喝斥那两个小太监,声音和架势,都透著凛凛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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