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极矛盾,欲言又止,终是鼓足勇气微颤着声音问出:“小蓝,,想问你,如果对你做错事,你会不会……会不会从此不原谅,再也不理睬?”
吃惊,第反应即是摇头否认:“你怎会对做错事呢?这世上最不可能对做错事人,就是你呀。”
他嘴角有些颤抖,冰凉手抓着手:“小蓝,…………”疑惑:“难道你对做过什?”
他愣,急忙摇头:“,说是‘假如’。”
“恰那,无论你对做过什,都会原谅你。”
有智谋人哪怕再弱小,强大之敌也无法征服他;勇猛狮子是兽中之王,却被小兔子送掉性命。
——《萨迦格言》
离开逻些继续西行,翻越岗巴拉山口后,初春渐至,路途比先前好走许多。而接踵而来视觉盛宴更是这次漫长返乡路上最美段风景,那是由藏地三大圣湖之羊桌雍措带来。连续数十日,马队行进在狭长羊桌雍措旁,七彩绚烂湖水倒映着洁白神圣雪山,仿佛天上仙境,珊瑚枝般错综复杂岔口让道路更加蜿蜒。每日守在马车车帘旁瞬不瞬地看着美景,却贪婪地犹觉不够。恰那看如此喜欢,索性在个满天星斗夜间抱着独自走到湖水边,让好好欣赏夜幕下那抹宁静蔚蓝。
“好吗?”恰那背着身,蹲在湖水边有些百无聊赖。
“好。”变成人身用蓝丝带扎好头发,盈盈向他走去。以法术在手中捻出个火焰,照亮周边方天地。此处离开扎营地已有近里距离,不必担心会有人看到。
恰那转身,看见火花下浅笑,不由愣,眼神有些发直。笑着走向他,手指夜空下点点繁星:“藏人歌里唱:”天上仙境,人间羊卓。天上繁星,湖畔牛羊。‘你看,这美夜空,这美湖水,仙境也就这般吧。“想到明天就回走完羊湖到达浪卡子,心中不免带些遗憾,”这里可是圣湖呢,真想多待几日,再多看看这人间难觅美景。“恰那眼神从脸上飘开,盯着星空下微微荡漾湖面:“你既这喜欢,以后陪你再来。只是这次要急着赶路,不能耽搁。”
“当然知道啦。”走到湖边,掬起捧湖水,冰凉彻骨,让打个激灵,感喟声:“不知再来是什时候。”
“定会有机会。”他慢慢踱步到身边,凝神看着,吞吞吐吐似乎有话要说,脸上神情复杂,在夜幕遮掩下更加难以辨识。
“恰那,你怎啦?”紧盯他躲闪眼睛,索性把心中疑惑股脑儿逃出来,“有种感觉,路从大都到这里,行走十个月时间里,你常常会看着发愣,脸上表情委实猜不透。总觉得你像是有话要对说,可却从不说出口。”
他有丝慌乱,迅速扭转脸不让看到,将他脸扳正,严肃地对着他眼:“恰那,以为们之间没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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