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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过,你蒙古妻子比你大8岁,你们俩感情并不好。”
她嘴角浮起丝笑,缓缓站起。身上袍子半褪,月光照亮她傲人酥胸。恰那脸倏地红,忙不迭转过身。丹察曲本扑上前圈住他腰,贴着他背踮脚吻上他脖子,意乱情迷地呢喃:“恰那阿哥,你就在这儿要吧。”
恰那勃然变色,又羞又气地用力掰开她手,如避瘟疫般躲开:“你怎可如此不自重?别让看轻你!“丹察曲本毫不畏惧冬日寒意,半露着上身又扑向恰那。再次被恰那避开后,她气急地—把拖住恰那手臂:“你在中原长大,怎也学得跟汉人样迂腐?们藏人只要看中对方就可以进树林子,这又不是什大不事情!你还是不是藏人?
恰那羞红脸上渐显怒色,奋力掰开她手:“你以为没什大不事情,对来说却很重要,这跟是不是藏人没有关系!”
他不肯再多言语,甩手迈开大步跑。丹察曲本追几步发现追不上,冲着恰那渐渐消失背影大声叫喊:“丹察曲本向佛祖发誓,就算要受六道轮回之苦,也定要得到你!”
丹察曲本那声大喊在山谷里激荡起层层回声,如无形鬼魅自追逐着恰那,后来很多年里,都会回想起丹察曲本那晚如赌咒般大喊,那是恰那另段悲惨命运开端。
…………………………………………………………“忽必烈对八思巴宠信旁人难以望其项背。他赠给八思巴金银珠宝数不胜数,连他身边服侍人也都步登天。”掰着手指算给年轻人看,“举例来说,八思巴贴身侍从贝桑波属于青海湟中带西纳家族,直兢兢业业服侍他受比丘戒,又护送他到大都。忽必烈爱屋及乌,便封贝桑波为万户侯,将青海湟水带土地都赠予西纳家族。”
年轻人笑道:“呵呵,人得道,鸡犬升天,八思巴异母弟弟仁钦坚赞和意希迥乃如此殷切地投奔他,也是必然。”
静静地看着窗外挂着风铃,被呼啸而过烈风吹得叮当乱响。沉浸在回忆中许久,才回神看到年轻人期待目光。长长叹口气,继续沉着声说下去:“公元1260年对忽必烈、八思巴,还有恰那来说都是非常特殊年。”
年轻人点头:"知道这年忽必烈称帝,八思巴受封国师。但对恰那来说,又有什特殊性?“阵刺痛袭来,心绞在处,似能拧出酸涩苦汁来。咬着唇沉默,许久才抬起头,字顿地说出:“第二桩政治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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