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抚摸着
头发，轻轻在额头落下
个吻：“艾晴，姑臧城内没有座像样寺庙，早就想募捐筹建
。今日在城南那片灾民集中山上，罗什有个想法。”
他思索下，说道：“罗什想在那里建石窟寺，以超度那些死于饥荒者早日脱离苦海，转投他世。”
“好啊。”抬头看他，为这个想法而高兴。这样，他便有目标，这
多年便能支撑下去。
“不如明天们就去拜访李暠吧。如果他能像给孤独长者那样送个园子，再用亿万金钱铺满园，那就步到位，哈哈。”说道后来，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五年，至八十岁灭度时，最多也仅有弟子五百人。可是，你看，现在就算在中原，也绝对不止五百僧众。十六年后，你在长安收徒三千。五十年后，北魏灭蒙逊北凉，就迁三千多名僧人到北魏都城去。可见，不过短短五十年，佛教在中原有多大发展。”
“所以，你不是孤独鸾鸟。你有，有心追随你弟子们，有整片在思想上仍是荒芜苦难大地。不来中原，你只是绿洲小国里个受人尊重高僧，时间车轮滚动，你便消失在历史长河中。这片佛法不兴地方，反而是你发展舞台。这里更需要你，只要你能忍受切从零开始。”
“艾晴……”他叹息声，眼里孤独飘远，目光渐回暖，将揉进怀中，声音不复哀伤。“你总能让罗什在最迷惑之时走出困境。从零开始，好，罗什从今日起切从零开始，不再怨尤，不再自命清高。”
他看向，温暖笑意浮上清癯脸庞：“得你为妻，定是佛陀之意。”
他贴到耳边，轻声低喃：“谢谢你，妻……”
他敲下脑门，也不禁失笑：“这怎可能？他能捐助便不错。”
揉揉脑门，终于让他开心起来。憧憬着，热切地摇着他胳膊：“们还可以去找杜进和段业，让他们也捐钱。”
看到他又恢复自信，满心喜悦。今天早上在城外山岗流鼻血，不是什预兆，不过是太累太恐惧而已……
们在李暠家中受到很好招待
被呼入耳中热气惹得有些脸红，定定神，想想还是得告诉他：“可是吕氏父子与你交恶太多，他们也不是可依托之人。你在凉州十七年却记载寥寥，也说明他们与你格格不入无法相容。”
他微微昂头，搂住腰，手臂上传来坚定力量：“那就等，等到有君主能听之言善待百姓，能助完成传扬佛法使命。”
“等到姚兴聘你为国师，还有十六年呢。”
适才苦笑变成贯坚韧淡定微笑，削尖下巴搁在头顶，润泽略低中音传入耳中：“不过十六年而已。等，对罗什来说不是什难事。罗什可以韬光养晦，等到那天。”
感动莫名，却无法言语。只能用双手围着他腰，紧紧地将自己与他贴合成体。“陪着你，们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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