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结果如何,不用猜也知道。久而久之,罗什也死心,不再多言语。只是这样毫无意义地跟着,让罗什心情郁闷至极。
罗什在空闲时走遍城内所有可以勉强算得上寺庙地方,却是脸色铁青地摇头叹气。这个时代佛道不分,寺庙里也是释迦牟尼太上老君混着供奉,和尚道士不分家。记得个十六国时期笑话,南燕国主慕容德吃不准到底攻打哪个城市时,便请个和尚用《周易》算卦。
他询问几句,马上便知这些和尚不像和尚道士不像道士之人,都是来混饭吃,对基本佛法窍不通。对于罗什大名,也是茫然无知。想起们路走来时,凡到个西域小国,群众夹道欢迎站立多时,只为睹他风采。国王必态度恭敬招待周到,只为能请到他**。可是,入河西走廊,这种盛况便不再。他在普通民众中知名度,远不如些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神棍。整个凉州,都是佛教荒漠。
极尽温柔地安慰,描画未来支撑他。虽然他从不说出口,可知道他在荒漠中踯躅,忍受着对比强烈心理落差。罗什被迫过起世俗生活,每天按时上下班跟随吕光左右。但他仍然坚持剃光头,穿僧衣,做早晚课,晚上看汉文书以锻炼自己汉语水平。凉州文武*员,大都随同吕光西征,知悉他婚姻由来。所以对们世俗生活毫无异议,们反而比在苏巴什更少背后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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