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接回王城,安排住进宫里。虽然不是先前那个奢华乌孙公主寝宫,但应用具不缺,还有服侍宫女。而且比起先前来,们是自由。吕光说要听法,让罗什每天陪伴左右。于是罗什成顾问样角色,每天被吕光带在身边,无法再参与寺院里任何活动。
当听罗什描述他每天无聊行政事务时,便明吕光目。他已经不想再打压罗什,也放弃利用他做喉舌企图。但是,罗什热衷于事业却让吕光起戒心。雀离大寺离开王城有四十里地,僧人连同苏巴什居民在内上万人。可以说,只要罗什登高呼,便是支强大力量。所以吕光不放心把罗什放在自己无法控制地方。他要罗什每日跟在身边,便是为监督他。
告诉罗什,当权者历来如此。历史上,皇帝都不会愿意有号召力高僧居住在自己控制不严偏僻山林。否则,万信徒过多,有人打着你旗号谋反呢?玄奘如此受唐太宗信赖,晚年曾请求去嵩山少林寺译经,却被严厉地驳回。帝王极端自主义,由此可窥斑。
罗什长久沉默着。先天优越条件让他傲然漠视世俗权力。其实他现在还没领悟,宗教永远都摆脱不也超越不世俗权力。中世纪时罗马教廷势力遍布全欧洲,俨然是整个欧洲统治者。可是,欧洲小国王室们不甘屈从,纷纷掀起宗教改革。最有胆色便是英国亨利八世,自己搞个国教,宣布把罗马教皇开除教籍。宗教与世俗权力纷争,充斥着整个中世纪欧洲历史。而最终,宗教退后步,成为依附王室精神统治工具。
自吕光破龟兹后,罗什用生命与尊严维护切,在与当权者激烈对抗中其实直处于劣势。就算阴差阳错地成就们,从另个角度来说,难道不也是宗教落败?可是这些政治经济学理论,却不想告诉他。无论接受与否,他都不应该受现代思想影响。但相信他最后还是会悟出这个道理,所以当姚兴出现时,他便借助世俗力量最终完成使命。只是,这领悟,要用十七年来思索,在姑臧碌碌无为十七年。是他可悲?还是,从乐观角度看,那十七年是他在韬光养晦,为生命最后也是最绚烂段旅程做准备。
倚靠上他肩,默默将力量传递给他。无论如何,那十七年,希望陪伴能让你幸福。
“艾晴姑娘!哦,不对,该叫公主。”
回转头,看见穿着羊毛大袍段业深脚浅脚地在雪地里向走来。此刻正在王宫外大街上,准备去国师府看望那两个可爱孩子。
段业走到面前,作个揖,笑着对说:“许久不见公主,倒是比前日气色好多。”
赶紧向他回礼。他也跟着吕光去雀离大寺,但认出却是在们回到王城后。龟兹民风开放,王宫也没那多禁忌。所以吕光将领们都能进出王宫。当时他跟着杜进碰见,杜进告诉他便是嫁给鸠摩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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