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母亲?孩子?和他孩子?
转身面对着他,干净清爽脸上红晕密布,却是定定地看着,嘴角挂丝腼腆却期待笑。
“你……”有些不确定,嗫嚅着问,“真要孩子?”
“罗什以前从不敢想这世间会有跟自己血脉相连孩子。”脸上红晕久久不褪,却是
那晚罗什直留在寺里没回来,弗沙提婆叫晓宣来陪。第二天下午时分,弗沙提婆来,告诉罗什带着僧人念夜平安经,吕纂按时醒来,看到罗什居然有些害怕。吕光大失体面,不愿再待下去,下令明天早便出发回王城。他们夫妻俩也惦念孩子,会跟白震起明天回去。
他们直坐到罗什从寺里回来,吃晚饭才依依不舍地跟们告别。弗沙提婆临走时要们放心,吕光经此役,应该发现他已用尽所有方法,却仍无法压倒罗什。吕光虽然昏庸谗信,倒还是条汉子,既然在那多人面前答应,他会遵守诺言,不再为难们。
和罗什都嘘出口气,终于可以平静。吕光要到明年,也就是公元385年3月才会离开龟兹。到时他肯定会带罗什走,但起码们可以有四个月安宁生活。那晚把这个告诉罗什,他直拥在怀,沉默半晌才说:“去中原本就是罗什使命,不会逃避。只是,你会陪着?”
“会直陪你到死。”看着那双从他十三岁起便令痴迷纯净眼睛,用最肯定声音告诉他,“会保护你,站在你身后成就你,帮你完成使命。”
抹明亮笑将他整个人衬得如神明般俊朗,突然想起什,笑意褪去,正色地看着:“艾晴,不要跟除罗什外任何人提及你真正身份,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们未来。还有,除非万不得已,不要在任何人面前使用你来自未来本领。”他将眼光移向窗外,神思飘忽,淡淡愁云笼上眉头,“只怕,你可预知未来,比仙女身份更让那些乱世枭雄感兴趣……”
心中凛,他现在口气像极老板。可老板是从不要改变历史出发,而他,却是完全在为安危担忧。以前无所谓,把自己当成游客,反正大不回去现代。可是,真正要在这混乱悲惨时代生存,个不慎,就有可能祸从口出。现在已不是个人,无法走之,不能连累他啊。
向他行个军礼,郑重发誓:“你放心,只管做好你妻这个角色。定眼观鼻鼻观心,谨言慎行,低调做人,绝不泄密。”
他噗哧笑出声,儒雅帅气染得满屋生辉。好久没看到他这放开心怀笑容,时犯起花痴,只顾张嘴看他。他刮下鼻子,柔声问:“只是妻?”
“嗯?”咽咽口水,不解地瞪眼。
他脸上飘过熟悉红晕,从身后圈住,头搁在肩上,纤长手掌轻轻覆在平坦小腹上:“难道……”他停顿下,呼吸有些重,细微声音传入耳中,“你不想做母亲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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