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婆药膏,在面前晃晃。“已经逗留太久,定得走。放心,回去后会记得上药。”
“那,你定得涂啊……”
他似乎想起什,停住脚步,从左手上褪下那串玛瑙臂珠,套在手上。那串珠子对来说太大,缠绕两圈,他帮系上搭扣,笑着说:“日后索性改成两串罢,和你各串。”
点点头,看到他脸上突然浮现调皮神色,俯身在唇上偷偷掠过。不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剩下个人呆呆地回味这情人间亲密小动作,抚着自己唇,傻傻地笑……
尽管弗沙提婆醉得不省人事,还是蒙着面纱去下人营帐里把米儿叫来起睡。不是担心弗沙提婆,而是为他那善解人意妻子。米儿是她贴身丫鬟,虽说是派来服侍,难保有别用意在内。不过她大度让感激,能这样让丈夫带着个女子出行,还冒充是她。所以也得做得光明正大,让她放心。
这天晚上睡得极沉,好久没有睡得这昏天黑地。连弗沙提婆醒过来几次呕吐,都是米儿伺候,第二天听米儿说起才知道。只记得睡之前唯念头:要养足精神,明天继续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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