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你灵秀聪慧,开朗善良,又有那多不可思议之处,世间怎可能有你这样女子。罗什从十三岁起,便直以为你是仙女。这次你出现,是在罗什被逼破戒之时。罗什更认定你是佛陀派来助渡劫。所以与你日日缠绵,虽破色戒,但心里仍然宽慰。你既是佛陀所遣,罗什便放下切顾虑,无挂障碍。”
他仍是背对着,削瘦肩却微微抖动,停顿很久,才又继续说:“可你却告诉,你不是仙女。切谜团,都是因为你来自未来。你原来是个普通女子,不是佛陀弟子。那,罗什第次破戒,还可说无奈。日后次次破戒,却是次次毁坏修行。这般罪孽,佛陀定会嗔怪,罗什屈从*欲,悔不当初。”
如同被狠蛰口,全身瞬间麻木。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怔怔地盯着他修长背影,忘记流泪。“罗什,你后悔与有这层最亲密关系?你每夜抱,是因为你以为是佛陀座下仙女,所以你心安理得?现在告诉你是普通女子,你便不再爱?”
“罗什本心向佛,无欲无求。却被魔障蒙眼,与你有**之实。这片刻欢愉,怎能让罗什放弃佛陀?罗什不会再度被欲所左,余下生命里,必将全心奉佛,不再为美色所惑。这破戒之罪,万死不抵,罗什只能用余生忏悔。所以,你走吧,罗什不会跟你离开……”
费力爬起,跌跌撞撞冲到他面前,拉住他袖子看他躲闪双眼。“不相信!你是为让走,才说这些话,对?”
“艾晴,谢谢你告诉未来,还有罗什要担使命。”他闭上眼,喃喃念着,“诸苦所因,贪欲为本;若灭贪欲,无所依止。为灭谛故,修行于道;离诸苦缚,名得解脱。艾晴,你也早离苦海吧。既然是命定,何须无谓挣扎。”
“罗什,只要听你说句:你爱?”
他睁开眼,无尽悲哀布满整张脸,缓缓地说:“从前有人得罪逃跑,王闻消息,派醉象追寻。这人遇到口枯井,便自投井中。落入半时,幸好抓住井上长出来从枯草,半悬于井壁。而井底有恶龙,向他吐毒。旁边又有五毒蛇,欲加害他。还有黑白老鼠各只,在啮咬那救命草丛,眼见得草丛即将断落。这逃犯想出井外,怕大象踩踏,落入井底,又怕毒龙,欲攀住不动,又恐黑白老鼠咬断草丛,且毒蛇在旁伺机。恰巧井上有株大树,巢蜜蜂,采蜜时滴滴蜂蜜落下,刚好落入其口。这时候,这犯人祗感觉蜜糖甘甜,而忘大象、毒龙、五毒蛇和老鼠等诸般怖畏。”
深邃浅灰眼珠流出勘透切洞彻:“艾晴,这罪人就是们,大象好比无常,白老鼠比白天,黑老鼠比晚间,这丛草便是们生命,井底下毒龙是恶道,五毒蛇好比们五蕴,而树上蜜糖便是五欲之乐。因们贪欲,无常、生命、五蕴、昼夜通通被欲所蒙蔽,以至忘记切。”
他在地上盘腿坐下,闭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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