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幸福。头枕在他**肩上,大团泪水滴下,顺着背滑过刚刚留下那道红印。他胸口在激烈地起伏,闷闷地抽泣,将肩头染得片湿。这是们第几次相拥而哭?不忍你再哭泣……
“艾晴,罗什不是为身破而自惩。身体不过是副皮囊,为传扬佛法,大乘亦可讲究方便行事。而况这次酒色戒是在威逼下所破,心中有佛便无挂障。罗什向佛陀忏悔,是心也随着这身破而破……”
他离只有几寸距离,手指在脸上无意识地滑动,痛苦将清俊脸染得黯淡无光:“不是!罗什心,非是昨夜所破,十年前,二十年前,早已经破。罗什年少时遇你,已在不知不觉中心有旁落,你走后,自己也不知为何要遍遍画出你模样。待到连见佛像面容也会变成你样子时,才知自己已深陷爱欲不可自拔。修行之人,爱欲乃最大束缚。罗什惊恐万状,每每再想到你,便以念经自惩。可是你再次归来,罗什快乐,比阐明佛理更甚,念经已完全无法驱逐心中魔障。吻过你后,更是明自己从此无法断离爱欲……”
晶莹泪水在他深陷大眼窝里打转,顺着侧脸滚落。“十年前无法见你最后面,罗什在你房间静坐三日。三日里终于想明白件事:既然无法忘记你,何不把想你也当成每日修习。这样,罗什便能心境平和,潜心修行。若你十年后不回,就依你所言,去中原传播佛法。可是,正当罗什准备出发去汉地之时,龟兹遭遇劫难,罗什受此折辱。”
他顿顿,咽着嗓子继续说:“罗什被羁縻三日里心念佛,仍能做到心如止水,视眼前表妹为虚空相。却在破酒戒后,眼前看到心里想到,便只有你。罗什并非对昨日全无印象,只是心中直不敢承认。虽然记忆模糊,但仍能忆起那无法言喻片刻欢乐。所以心劝服自己,还是跟以往样,只不过又做个不可告人梦而已。可你却告诉,那些都是真……”
他仰头深吸鼻子,细长优雅颈项剧烈抽搐,麦色肌肤下青筋跳动。又低头对着痛苦地摇头,泪水大颗地滴落在衣襟上:“刚才知道罗什是真与你有……有夫妻之实,若无吕光逼迫,罗什此生怎敢真与你做出此事!所以罗什瞬间想到不是愧对佛祖,却是暗自窃喜。居然起这种念头,罗什羞愧恐惧。几十年修行,仍无法抵住对你欲念,心底业障,念再多经也清除不。罗什这般积欲难除,怎配做佛门弟子……”
“还记得罗什年少时曾得罗汉言:‘若至三十五而不破戒者,当大兴佛法,度无数人,与优波掘多无异。若持戒不全,无能为也,正可才明俊义法师而已。’罗什刚刚念经时想到此,心疼难忍。罗什正是三十五岁破戒,难道天意早已定下罗什今生只能做个才明俊义法师,而无法成就大业?”
已经哭得肝肠寸断,呼吸艰巨。从没有听他次说过那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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