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们不知道自己能否填满原本由浪漫爱情填满地方也不知道如何填满或有没有必要填满所以直无法摆脱不满足感觉无法彻底放弃相当老土浪漫爱情对婚姻制度抱有过高期望或是在工作和社交平台上寻求认可。
在离开报社开始自由撰稿后不久接连有好几个朋友来咨询说有兴趣做撰稿人或找家出版公司当助理。她们婚后就没再工作现在孩子都上小学。大概是因为写作不需要任何执照或资金乍看也不需要任何特殊技能想要回归社会人最容易想到就是这个工作吧。不过在看来造成这种现象另项因素是人们表达欲普遍膨胀。有些女性本就习惯在博客、推特上写作现在还有用note[1]所以她们想更进步将写作变成正式职业。特别是经济状况比较稳定家庭主妇即使当不撰稿人很多人也很愿意尝试能够署名工作。
觉得自己能从事笔头工作是非常幸运。在或正视或回避自之后边思考种种问题边生存下去不写作女性肯定也会经历同样挣扎但如果自己写东西留在书本或杂志上回顾起来就方便多很容易看清自身认识变迁与心情波动进而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已经跨过去人”也没能牢牢掌控事态。也许无论写什们至少可以把写作当成项工作借此养成自怀疑习惯还会发现什话招人嫌、什话讨谁喜欢常常伴随着偶然性。从这个意义上讲可以理解她们为什想在时间比较宽裕时候尝试写作。而且也觉得比起在博客上用诗意语句自言自语以工作形式写甲方给主题比如影评或关于汽车文章有时反而更能显露自己心思。
但就个人而言从2019年前后开始认为自己应该多关注下本人或写东西是如何被消费。毕竟现在既不是研究员又不是报社记者那种受雇于人撰稿人。靠笔头吃饭人总认为自己想说话都写在文章里于是彻底放心不会像AV女演员和模特那样在意自己被用在什地方。近来直提醒自己要多注意写出来东西有没有被断章取义被随意用在违背本意地方。
无论是卖娼、卖原味还是陪酒都不认为只有当事人才有资格发声但会认为能以当事人身份发声是种巨大特权至少在面向部分读者时是这样。即使说得比较深入大家也很容易被说服因为他们下意识地认为“当事人都这说准没错”当然这有利也有弊。如今无论是这类禁忌工作从业者还是LGBTQ群体内部发声者都有所增加但数量仍然有限而且不定能保证当事人身份多元化他们说话也时常被用于支持违背自己初衷讨论说不定还会被贴上叛徒标签。
还记得大约三年前谐星组合“隧道二人组”小品“保毛尾田保毛男”[2]被骂上热搜。这个三十多年前小品将男同性恋者塑造成恶心滑稽形象以此博取观众笑声而今在个特殊节目上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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