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非昨夜以发带束缚,娘子怕是不知去多少回罢?不舒服?”尾音略微扬起,戏谑似,含着笑。
燕泽玉先是愣,待到明白其中意义,把将不知什时候坐过来男人推远些。
“你!无耻之徒!登徒子!”
金戈刚走到门外,便是听见这两句骂声。
比起前几日‘混蛋’,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若是奴仆推门进来,瞧见这架势,指不定以为他怎奴役太子殿下给自己端茶倒水呢。
啧啧。
燕泽玉刚准备拉辛钤起来——
“以为你喊得很爽。”辛钤指腹磨蹭他脚背,磁性嗓音传来,轻飘飘。
闻言,燕泽玉蓦地瞪大眼。
垂头沉默忍半晌燕泽玉在听闻此话后,终于抬头,没好气道:
“昨晚喊疼,你也没放过!”
他如今坐在床榻边,倒是辛钤半跪在下面,稍矮于他。
居高临下望过去,燕泽玉瞥见男人似乎是因为餍足而格外愉悦放松嘴角。
胸中恼怒更甚,燕泽玉几乎想也没想,顺势抬腿踢在男人肩膀。
似。
辛钤疾步过来,没让他起身。
“可是饿?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话语间,辛钤似上回那样单膝跪在床边,抬起燕泽玉脚掌放到自己膝上,动作轻柔地给他套亵袜。
有之前例子,这次燕泽玉倒是没太惊讶。就这垂眸看着辛钤举动。
再去瞧守在门口两位侍女,谨小慎微地缩着脑袋,副装聋作哑保平安模样,自然也是听见。
金戈犹豫迟疑半刻,还是敲响门。
“太子、太子妃,皇后娘娘命人前来询问,说是……为何还不见太子携太子妃入坤宁宫敬茶。”
燕泽玉眨眨眼,下意识望望身侧
瓷白脸颊瞬间染上层红晕,燕泽玉蹙眉羞愤地盯着辛钤,像是要把人盯出个窟窿似。
“没有很爽!”他大声反驳道。
“真?”辛钤随手拨弄过他脚踝上铃铛,转而去净手。燕泽玉视线如芒在背,让人想忽视都难。
“真!那是疼!不是爽!”
辛钤却是不紧不慢,从衣袖里重新拿瓶玉脂膏,当着燕泽玉面放进床头那匣暗格中。
他没想到自己这脚能实打实踢到人。
辛钤居然点没躲,只在他脚掌接触到男人肩头时,伸手重新握住。
方才套半截亵袜又被蹬掉,辛钤指腹在燕泽玉白皙而青色血管分明脚背上摩挲半刻,重新任劳任怨给他穿鞋袜。
燕泽玉看不清辛钤垂头神色,窗外明媚日光穿透而来,落几分在男人侧脸。
光晕朦胧之间,到让他生出些恻隐。
燕泽玉白皙细瘦脚踝上扔绑着那根红绳系着玉铃铛,时不时晃动轻响。
只不过比起这个,皮肤上那些青紫指印倒是更显眼些。
褪去欲望渲染,辛钤体温又回到从前,握着他脚踝指尖凉得彻底。
涔凉指尖抚过燕泽玉小腿上抓握指痕,停顿良久。
“抱歉,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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