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兰努力做出副愉快样子。兄弟俩都心事重重。
高启兰正色道:“吃饱,哥,现在能说吧,到底叫回来是因为什事儿?”
高启强斟酌着词句道:“小兰,本来想换个地方生活,可能会离开你们段时间,但是想又想,还是舍不得,所以不走。”
高启盛开心道:“就这?你早说,就不把小兰叫回来。”
高启强瞪着眼睛:“你还不满意?回头再跟你算账。”
高启强虽然压低声音,但还是听得出来满腔愤怒。
“是想去坐牢吗?还不是为你们能过上安生日子?小兰跟这事儿点儿关系都没有,是,她是她,她不该受连累,你把她搅和进来干什?”
高启盛点头道:“对,她可以不受你连累,她可以去个陌生城市生活,断绝关系,过自己人生。但是你问问她,她愿意吗?你还记得过年那天吗?你被抓去公安局,小兰哭着不肯回家,直在外面等你到半夜。你觉得她会扔下你自己去过好日子吗?”
高启兰不安地从家里出来,扶着楼梯上围栏,大喊:“哥,你们干吗呢?到底出什事儿?快回来吧!”
高启强和高启盛同时抬起头,高启强笑着说:“能有什事儿?还不是你二哥捣乱?们买夜宵就回来。”
没,徐江犯是杀人案!你要做就是把证据夯实。只要人证、物证齐全,逻辑链条清晰,谁都保不住他!”
这时,安欣声音缓缓传出来:“不敢瞒着您,是这个线索不可靠,想等有结果再跟您汇报。”
孟德海喊道:“别学那套弯弯绕,你道行差得远,怎听都假。告诉你,你安叔正在准备材料,申请徐江逮捕令,们几个老家伙,做事考虑是大局,不可能像你们样意气用事。不过你放心,这件事目前只有咱们五个人知道,要是真走漏消息,就从咱五个人里查。”
“孟局,你就别故意损。”
听着安欣说话,孟德海笑,“好好养伤,安全回来。”
兄弟俩闹阵,发现小兰没有动静,扭头看,吓跳。
高启兰瘪着嘴,眼泪哗哗往下淌。“哥,你不要们。”
高启强慌,连忙安慰道:“不走不走
高启兰笑着喊道:“就想吃你做汤面。”
厨房里高启强往锅里倒水,点上火,然后盯着蓝色火苗发呆。
外屋传来兄妹俩嬉闹声:“啊……大哥……二哥抢电视!你快来揍他!”
高启强哭——这是他最舍不得,家里烟火气。
兄妹三人围在桌前吃热汤面。
“是!”安欣干净利索地答道。
* * *
高启强回到家中,气急败坏地把高启盛从屋里拽到楼下。
高启强压低声音道:“你给小兰打电话说什?”
高启盛扶下眼镜:“叫她回来团聚下,不然下次再见你,只能在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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