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闯披着衣服,坐在行军床上接电话。“嗯,听明白。疯驴子说情况应该是真实。自从们开始调查白金瀚,就直受到来自上面压力,连派去盯梢人都撤掉。徐江跟很多市级领导关系不错,但是谁是他保护伞,时还摸不清楚。”
孟德海在旁听得心焦,忍不住抢过手机:“安欣,是孟德海!告诉你,你别担心这些有
高启强喊道:“十年,老子辈子能有几个十年?”
个瘦小身影背着个大包,走到他跟前端详着:“哥?”
高启强揉揉眼睛,难以置信,是妹妹高启兰站在自己面前。
高启兰将哥哥扶起:“你怎喝酒啦,还喝成这样?”
高启强脸惊讶:“小兰,你怎回来?”
安欣和李响交换下眼神,都清楚疯驴子不是虚张声势。
安欣严肃地问:“谁在保护徐江?”
“这个,不知道。”
李响拍着桌子:“老实交代!”
疯驴子皱眉:“你们是白痴吗?这能知道吗?换成是你,你,你们能显摆是谁保护你们吗?只是听说,那个大人物很喜欢手表。”
板都完蛋,你还替他死撑着,有必要吗?”
疯驴子脸戏谑地看着安欣:“你怎知道他完蛋?”
安欣掰着指头数:“杀人,郭振能证明;雇凶杀人,麻子能证明。”
李响补充道:“还有从事和资助黑社会组织活动。这些罪过就不小。”
安欣敲敲桌子:“就差你证词,给他再加条非法买卖器官。”
高启兰说道:“二哥给打电话,说家里有大事,让马上回来趟。”
“这浑小子……”高启强挣扎着想爬起来,手脚却不听使唤。
高启兰费半天劲儿才把哥哥撑起来。兄妹俩相互搀扶着,向家走去。
* * *
深夜,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内再次灯火通明起来。
* * *
深夜,街道上几乎已经看不见什人。高启强喝不少酒,踉踉跄跄地走在路上。
律师话直在他耳边回响:“按照您说,这位朋友已经涉嫌较为严重刑事犯罪,而且犯好几条。般来说,会数罪并罚。最少最少,也要十年。”
高启强被地上块砖头绊倒,结结实实摔个跟头。
他想爬却爬不起来,瘫在地上,捂着脸哀号。
疯驴子点头道:“行,承认栽,但是你们凭这些就想抓老板,有点儿天真。公安是不起,可是公安头上就没有紧箍咒吗?”
安欣愣:“你什意思?”
疯驴子看着安欣笑:“你说那些罪名只能治治们,但治不徐江。就算抓他,你也判不,早晚还得放出来。”
“你是说有人在保护他?”
疯驴子脸无奈与质疑:“警察叔叔,你们是第天跟他打交道吗?这种事自己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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