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看他眼:“真是,自己傻,还把气出到小弟身上。那去跟林子说,让他不用罚站。”
萧厉恩声,韩嘉起身走到门边,回头看他,踌躇半天,说:“萧厉,为你好才这说:青爷跟你提那件事,要是你,就答应。”
“赶紧滚。”萧厉看都没看他眼。
韩嘉走后他自己又呆呆地坐半天
“你手怎?”韩嘉盯着他指节上伤口,“你把谁给打?”忽然笑,“不会是那个禽兽老师吧?”
“提他干什?”萧厉烦躁地把烟头摁灭在窗台上,转身走开。
“真是啊?”韩嘉大笑起来,看着萧厉径自坐在沙发上,就凑过去坐在他旁边,“早就跟你说他是禽兽,你还跟他走那近,现在知道吧?”
萧厉又想抽支烟,正在翻找,被韩嘉握住手,同情地说:“心里不好受吧?以为他有多看得起你,没想到他只是相中你屁股。”
“滚。”萧厉甩开他手。
“你在这儿啊。”韩嘉溜溜达达地走进萧厉休息室。
萧厉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吸烟,听到他声音只恩声,没有回头。
“林子在楼下垂头丧气地‘罚站’呢,”韩嘉走近他,“你怎骂他那狠?”
萧厉皱皱眉:“手下,还不能骂?”
韩嘉往窗台上靠,侧头看着他:“他以前害你被砍刀,也没见你骂他那狠。不过是调戏美女结果被甩巴掌而已,你怎骂得那难听?”
韩嘉作势倒在沙发上,边捂着肚子大笑边说:“是你自己活该嘛。哪有你这样混黑道?那羡慕白道上那帮杂碎你怎不去自首啊?听说还跟人家起逛商店买衣服,你以为你是白领吗真是好好笑啊哈哈哈!对,他还送过你花来,手下姑娘们都不吃这套你还送上门儿去啊哈哈哈哈!”
这样过好会儿,韩嘉边擦着笑出来眼泪,边从沙发上爬起来。
萧厉早已经点上另支烟,闷不作声地抽着,脸色铁青。
“喂,你不是吧?你来真啊?”韩嘉有点懵,叹口气说,“不知道说你什好,混这久黑道怎什都不明白?白道上人只有两种,种是萧杨,永远看不起你;种是禽兽老师,只是利用你。”他拍拍萧厉肩,“还有那帮条子们,边看不起你,边利用你,风向不对就把脸翻,把你关到监狱里面。想跟这种人做朋友,除非你是脑壳坏。”
萧厉神色有点黯然,过会儿才点点头,说:“知道。”
萧厉哼声。
“可都听到。”韩嘉叹口气,“什‘个混黑道也不掂掂自己斤两’,什‘谁能看上你这种混混,你就是让人利用材料’,林子那脸色,啧啧,就像坨屎。”
萧厉皱紧眉头用力吸口烟,没有说话。
“你是骂他呢还是骂自己啊?”韩嘉问,“是不是萧杨又说你什?”
“没有,早没见那小子。”萧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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