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说不出话来。
萧厉放开左手,右手用枪托又抡他两下,“解释啊!为什骗你说啊!”他几乎是在咆哮,“欣赏?想和做朋友?你他妈把当傻子吗?说啊!!”
他重新抬起枪,双眼因为愤怒而发亮。
齐修远猛地伸手揽住萧厉后颈,用力把他拽过来,绝望般地吻上他直觊觎双唇。
他被打得全身酸痛,视野里片淡红,萧厉手枪还硌在两人脖颈间,但是他只想这做,他已经渴求太久,渴求到即使下秒会有枪声响起,他也没有办法停止。
“‘他们走路不样,但是人和们样’,”萧厉字句地开口,“也是骗?”
齐修远觉得自己额角好像在墙上撞破,有道鲜血流进他左边眼角,视野因此变得古怪,但他确实看到,萧厉拿枪手不易察觉地颤抖着。
就像他迫切需要自己回答,就像他害怕自己回答,就像这个回答真能改变什。
齐修远张张嘴,第次回避萧厉眼神,他说:“是。”
抓着他下巴手更紧,萧厉狠声说:“看着!”
齐修远被他手枪指着,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它样,眼睛直视着萧厉眼睛,慢慢问:“原来你去查?”
他坦然和话语中默认让萧厉杀意更浓,他揪住齐修远领子,,bao怒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不等他站稳,拳又打在他肋下。
齐修远踉跄几步又摔在地上,萧厉再次蹲在他面前,手枪又指着他眉心。
“再跟说遍,独眼三哥是不是你爷爷?”
齐修远忍着疼痛,还是直视着萧厉,气喘吁吁地说:“不是。”
萧厉只用秒钟反应,然后拳把他抡倒在地。边用手背擦着嘴,边狠狠地踢他两脚。
“想和你在起。”齐修远躺在地上,忍着阵疼痛咳嗽。
萧厉动作顿下。
“你不是想要解释?”齐修远语速加快,他怕自己没有说完萧厉就会丧失听下去兴趣,“想和你在起,萧厉,想得要命。想要你离开帮派,想要你不再做那些事,想要你喜欢,想要你不是因为萧杨关系才对另
他看回来。
“再说遍,”萧厉手枪重重定在他额头,声音也变得,bao躁,“是不是骗?”
齐修远看着他眼睛,神色复杂,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是。”
意料之外,萧厉这次没有动手,只是手下越来越用力,神情也变得很危险。
“解释。”他声音低沉狠戾。
萧厉枪托抡过来,砸得齐修远头偏向侧,疼得直吸气。
萧厉用枪管扳过他脸,仍然指着他眉心:“再说遍!”
“不是。”
再次被萧厉拽起来按在墙壁上,拳头雨点般落在齐修远身上,他毫无招架之力地承受着,不时发出吃痛闷哼。
仿佛过很长时间,萧厉停下,只有力手抓住他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另只手上枪再次对准他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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