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团队护理重点,就在于信息共享与相互监督。让专家们彼此监视。并不信奉“人性本恶”,只是觉得比起依赖个人善意,这种方式要好得多。
在真得以前,这样体系能建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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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里“呆子”“痴迷”都读作“ぼけ”。
[2]漫才
毫无生气、整天都只是坐着发呆老人。如果去全是老年认知障碍者护理机构,还能看到动不动、眼神空洞,仿佛只是在等死老人。
有访问者问:“即使变成这样,也非得活下去吗?”
面对这样提问,位护理专家回答说:
“你们看,到吃饭时间,那位老人还是会好好地张嘴吃饭对吧?有食欲,就意味着还有活下去能力。每个人都会死,在死亡来临之前,让他们好好地活下去,就是们工作。”
看过许多机构之后,放下心来,觉得以后即使变得跟那些老人样,能继续活着、在别人帮助下活着也很好。不过,必须委托信赖人和护理机构。
即使,也不意味着丧失情感。们已经知道,认知障碍只是认知上出现障碍,感情不会受到影响。依然会有喜怒哀乐,有食欲也有性欲,能分辨食物好吃还是难吃。即使已经认不出子女,但能感受到身边人是否与自己亲近、对自己好不好。过得开心时候会心情舒畅,反之则会难受。如果有个地方能让患者安享晚年也很好。要是以后,也想在那样地方度过。日本护理机构中,确实存在小部分地方,让相信这愿望有可能实现。
撰写《当事人主权》(上野千鹤子、中西正司合著,岩波新书,2003年)之际,不止次被问及:再怎强调“自己事情自己决定”,也得在头脑清醒时候。如果得认知障碍怎办?
心中已有主意,回答说:没错,觉得自己很可能得老年,到时候就这做。
们国家有“成年监护”制度,但不赞成这种制度。指定家庭成员成为监护人策略太愚蠢。因为家人与被监护人之间存在利害关系。不知该说幸或不幸,作为单身人士,没有这种选择。因此可以指定某个信任朋友做成年监护人。不过,无论指定谁,只有个监护人都不保险。当利害冲突出现,人很容易就会变。
既然如此,不如效仿医疗现场团队护理,邀请各领域专家组成团队,针对委托人实施生活管理(lifemanagement),而非护理管理(caremanagement)。这个团队里不仅有护理管理人[4],还有医生、理疗师、律师、税务师、咨询师,以及朋友,等等。召开护理会议(服务提供者会议)时,这个委托人——无论有没有——当然也会出席。他们不能用“老太太”称呼。如果问“上野女士,这些选项还合您心意吗”,即使听不懂,也会大方地点头。因为明白,他们热情善意提议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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