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疯,却没想到接起电话听到这个消息,他不想明白,反问林立:“要怎样?”
林立从来不觉得自己做不对,他想着沈苑走,断阮泽念头,再轴人也能认清现实。可他现在听着阮泽镇定非常却又好像濒临崩溃声音,心里头次有动摇,是不是,他对阮泽太残忍?
那天送机人很多,加上毕业季本来就容易伤感,沈苑在登机口前拥抱很多人,最后终于也有些真心实意惆怅。他拍把林立肩膀,互相道声保重,然后就真再见。
送机人从不同方向来,回程却样,林立没有跟他们起走,跟众人道别之后,绕过两排座位,他看见蹲在地上深深埋着头阮泽。
林立永远忘不那天阮泽样子,他半张着嘴哭得无声,眼泪却掉很凶,眼睛都不眨就出来串又串,蹲在那里紧紧抱着自己,眼眶红得像出血。林立也忍不住跟着鼻子发酸,但他硬着心肠想,长痛不如短痛,已经耗四年,这回他没念想,慢慢就好。
阮泽哭得太用力,在回去出租车上就睡着,回家之后他不要林立陪,自己抱着画缩在床上不说话,林立也不好受,心里怪没意思,又想着他个大人也出不什事,嘱咐两句就走。没想到第二天阮泽没去上班,林立找到他家里去,才发现人已经烧没有意识。
在实习期还有两周结束时候,阮泽重重病场,却还是过最后考核,出院之后就开始朝九晚五上班,看着很正常,但又特别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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