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愿意相信,男性性器,既是男人快乐之源,女人快乐也不可缺之。把对男性性器强迫观念上升到心理学理论高度,应该是弗洛伊德吧。在弗洛伊德理论里,男性性器有无甚至决定人格。
其后,将弗氏理论中解剖学意义上男性性器转换为拉丁语phallus,视为在语言中象征支配而使之更加普遍化,则是拉康。Phallocentrism、Phallocracy等拉康派心理学用语,在日语中只能勉强译为“男根支配”。当这些用语在日本登场时候,在场学会讨论中,位年长学者对批判“男根至上主义(Phallocracy)”女性主义者很认真地说,“至少没用男根支配过妻子。”这个小插曲,要说是误解,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干脆,那位学者这样回答怎样?“,不是凭地位和能力,也不是靠金钱,而是用性器支配着妻子,妻子也就因为那家伙好离不开。“要是他这回答,男性听众们会失笑吧,同时,也会听到男人们羡慕不已叹息声吧。
既非,bao力支配,亦非权力支配和财力支配,而是“性力”支配,并且让被支配方自发服从,也就是说,不是通过恐怖支配,而是通过快乐支配。这才应称为终极支配吧。们知道,权力论要义是,自发服从才能降低支配成本从而使支配安固稳定。
色情制品常规模式,便体现出这种“通过快乐支配”。对于男人,消费色情制品是种仪式,这种仪式核心,是让他们在被剥夺切社会属性之后还能恢复男性性。在这里,男根,占有快乐之源不可动摇位置。
春宫画研究之始
开始研究春宫画,是在三十年前。那时,米歇尔•福柯《性史》〔Foucault,1976〕英语版刚刚出版,日语版翻译出版〔1986〕还需要段时间。于是便如饥似渴地啃读英语版,读后感觉茅塞顿开。
原来如此!性(sexuality),既不是“自然”也不是“本能”,而是文化和历史产物……对,就是这样!从福柯书中得到勇气和启发,开始对日本性研究。
福柯把“性爱术”(arserotica)与“性科学”(sientiasexualis)区分开来,近代之后“性(sexuality)”,意味着关于性科学知识,是种定义正常与异常、分辨标准与偏离知识体系。将性提升到科学高度是弗洛伊德,将同性恋病理化、将男根之有无解剖学偶然变为“宿命”罪魁祸首,正是弗洛伊德。也因为如此,女性主义者们不得不与这种“解剖学宿命(Anatomyisdestiny)展开斗争。
随着知识体制变化,近世以前“色情(eros)”被近代之后“性(sexuality)”所取代,所以,“性(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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