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渡边有此类逸闻。
吉行有妻室,但同时又与位著名演员过着俨然夫妻生活。他死后,有个女人自称是其小说《暗室》里女主人公,所以世人知道他晚年还养个女人。《暗室》几乎就是写实私小说。女演员自己有经济能力,但另个情人靠吉行包养。本来,这个情人与吉行两人之间关系既然是完结在“暗室”之中,那就应该保持沉默,封存起来。但她那份作过“那个吉行女人”骄傲,让她不公诸天下便得不到满足。吉行死后,她把两人“暗室”生活翻来覆去写好几本书。
很难忘记曾经读过个娱乐界笑星在家周刊杂志上篇随笔。此人现今名气很大。他说,在他陷入自卑低潮时候,他就翻出记事本,找出女人们电话号码,个个挨个打电话,“是艺人某某,现在没空来哄你好听话,限你多少多少分钟之内自己赶到这儿来”,如果确有女人来,他才终于感到“看来还能行”,从而安心。读到那篇随笔时,被那个艺人过分坦白吓大跳,也知道靠人气吃饭男人心理之脆弱。接到电话就赶来女人,只是冲着艺人名气,不是因为他人格或身体。因为是名人便欣然前往女人,与等候歌星、球星叫陪床追星粉丝没什两样。对于打电话男人,女人换谁都无所谓;同样,对于女人,对方也不是个特定人格人,只是个符号,这个道理,男人当然完全懂,但他还是要为有女人愿来而得到安慰治愈,这时,男人想要确认,不过是自己名声权力符号效应。当时感想是,男人性异化已经深刻到这个程度吗?
吉行淳之介小说《砂石上植物群》〔1985〕,里面有个情节是,个郁闷消沉工薪族,走投无路,便去找娼妓,在女人身上发泄“类似愤怒感情”。其实,娼妓本来就是为方便发泄“类似愤怒感情”而存在。在吉行看来,女人不但不反抗,反而完全接受,甚至转换为自己快乐,女人就是这方便种东西,女人被男人当作发泄郁闷愤怒垃圾场,可如果那是女人自己想要,甚至还很享受,男人就不必背负罪恶感。而当女人“不再痛苦,发出欢喜呻吟”时,男人又在心中感叹,“女人这东西真是妖怪魔物”,由此将女人放逐到未知世界里去。这样,男人便把女人双重地他者化。
吉行这篇小说是否基于真事,无从得知。不过,很难想象嫖客还介意娼妓快感(之所以花钱买娼,本来不就是为无需在乎对方反应吗?),而且,女人是否真得到快感,不问本人谁也不知道。那样女人也许确存在,不过,即使没有快感,“发出欢喜呻吟”这种小动作,也是女人拿手好戏。根据《新•摩尔报告》〔1990〕,六成以上女人回答“假装过性高潮”,其中七成以上确信“男方没看出是假装”。(女权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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