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
燕承启声音威严万千,无端听人想臣服。
在下
“洵儿!!!”楚茗肝胆欲碎地看着燕洵,他此刻被个黑衣人捏住脖子,气息不顺,因为疼痛呛咳着哭出声。
“别动!”那黑衣人嗓音很低沉,“狗皇帝,放下武器。”
楚茗几乎要昏过去,股火直冲胸膛,他扶着车辕,竟然是口血喷出来。
燕承启冷冷地瞪着他,额上青筋隐隐鼓出来,恨声道:“拿小孩子来做人质?这算什英雄好汉!”
确实因为他私心,所以没有带上燕洵同行,只是派些侍女和侍卫随身保护,本来也没有料到会有这幕,所以之前更不会想到燕洵竟然会处在危险之境!
来。
燕承启放开楚茗,冷眼看着愈逼愈近群黑衣人,冷冷啐道:“群杂碎,尔等也敢在此放肆!”
他提起长剑,抹雪亮银光照在长剑上,似乎是那冷月光辉,闪着幽幽杀意,他边大声命令:“保护皇后!”边疾步上前,翻转手中长剑,剑飞划,抹上个黑衣人喉咙,转身踢掉身后袭来刀,掌风翻转,长腿扫,踹在那人胸口,用力掀——那人飞起来,像是只断线风筝,重重摔在地上,张嘴喷出大口血。
手中长剑染血,他身黑衣在夜里那样肃然冷冽。
燕承启并不是个只会些花拳绣腿纨绔公子哥,早年他还是太子时候,被先帝扔到边疆岐凉军营那也是实实在在地磨练,诚诚恳恳地拜师学艺,隐瞒他太子身份,扮作个最普通小兵,在战场上几番生死,最后在岐凉军中升至副将位置。他那柄长剑,喂过许多人血,在许多皮肉上打磨愈发锋利。
那黑衣人手收紧几分,燕洵瞬间就没声音,脸色涨紫。
“你过来自戕,便放他。”
楚茗咬牙瞪着那人,从胸腔之中个字个字含着血地道:“若是今日,燕洵有什损失,必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推开身前侍卫,将脸冲向燕承启,撞上燕承启遥遥而望视线,不由怔,“燕端泽!生死有命!你不要做傻事!若是今日燕洵就走到这里,那也是他命数!”
燕承启朝他眨眨眼睛,忽然露出个很俏皮笑容来。那笑容,像是他回忆年少时光时候,又或者说是,根本就是年少燕承启。
楚茗心下大惊,看着他取出走近那黑衣人,从袖中取出把金色小刀——就在刚刚,他正用这把刀为他片过鸡肉。
甚至可以说——有些宫内侍卫武功还远不及他。
楚茗不会武功,被众人护在中间。此时更是焦急万分,紧紧咬着牙,盯着燕承启方向。
虽说他们这次特意少带些侍卫,但是燕承启以敌十,还是渐渐带领众暗卫见见扭转局势,斩杀数十个黑衣蒙面刺客。
“哇……”
突然,声哭啼划破吵闹天际,穿透层层兵刃喊杀之声,直直打入楚茗耳中——他几乎是瞬间便煞白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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