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蒋严欲在场,谢钦感觉员工说话时候都很紧张,声音也没底气,更不敢开玩笑带动气氛,总之就个字,尬。
顿饭下来不是敬酒就是拍马屁,无聊到极致,蒋严欲忍无可忍,扯个理由中途离场,站在外面,边吹着夜风抽烟,边听谢钦打呼噜。
饭局太没意思,小孩早就睡着。
蒋严欲皱着眉毛缓和些,说实话,他现在其实真挺累。
夜飞机,全天连续十几小时工作,神经直绷着,几乎没有喘息时间,疲惫到极致时候听听谢钦呼吸声,对蒋严欲来说就什都够。
谢钦顿下,突然语速很快地说:“和谁去,和谁吃,吃什,喝酒吗,什时候回,怎回,回来还爱吗。”
“”
“说话,宝贝。”谢钦打个哈欠,有点想笑。
“21点,自己,员工,饭,不酒驾,你睡觉前,开车,爱。”蒋严欲平静道。
谢钦被他这记忆力和反应速度秀脸,半晌之后不咸不淡地啧声,没再说什,蒋严欲进会议室前他没忘记把自己这边静音,然后再去卧室睡觉。
机放进裤兜,“不是工作电话,可以占线。”
“不方便吧。”
“方便。”
“万有朋友找你。”
“再说。”
但也许以后这会成为种奢侈。
他明天就要回家见老头子,心里总有股说不上来烦闷,蒋严欲预感向非常准,明天过后,他和谢钦路或许会很难走。
不怎困,没睡太死,迷迷糊糊间听见蒋严欲说句话,里边起码夹着六个他听不懂词,谢钦生平第次对自己学历和智商感到自卑。
同样是青春期叛逆二百五,蒋严欲16岁就考进中科大少年班,他17岁时候却依旧在玩滑板,还他妈摔裂骨盆。
看看,人生差距,难堪而真实。
蒋严欲去聚餐时候谢钦醒,他好奇,想听听有钱人在饭桌上都聊些啥。他跟孙洋那伙人不是聊游戏就是聊小姑娘,准确点说,是听孙洋他们聊小姑娘。
通常都离不开两句话,,妹子好看吗,二,你俩睡吗。
谢钦随手鼓两下掌,心里夸句牛逼,不愧是蒋总,腾出个专门跟他打电话手机可还行。
他拿着手机去厕所洗把脸,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晃脑袋甩甩水,问:“晚上有事没。”
“聚餐。”
蒋严欲说话时候不带语气,别人没法知道他真实情绪,比如现在,声音很冷淡,但其实心里烦得批,他是真不想去。
“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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