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谢钦点上根烟抽:“多久回来。”
“没定。”
“哦。”
谢钦没什别话想说,没再出声,蒋严欲显然也没有,两人同时沉默,也同时没打算挂电话。
蒋严欲身上让谢钦很满意点就是话少,不黏人也不矫情,他不怎喜欢闹腾,更讨厌谈个恋爱恨不得24小时黏对方身上那种,这样会腻得很快。
桌上菜早就凉透,谢钦没时间热,草草吃两口就去酒吧,依旧连个开嗓准备都来不及,立马上台接话筒。
不出意外话,这应该是他最后次在这个台子上唱歌,以后得跟着厂牌天南海北办巡演,没法继续每天来酒吧上班。
“情歌不唱吗!”
表演完刚要下台,有人高喊声,接着就引起大片附和,谢钦看眼角落沙发,坐着人,但不是那个人。
“不唱,抱歉。”他果断道,微微弯腰,朝台下粉丝们鞠个躬。
晚上八点谢钦还没醒,蒋严欲把手机静音,电台催直播电话他个都没听见,眼看又要错过上班时间,谢钦在床上抽搐下,耷拉着眼皮坐起来,头乱毛,满脸烦。
他动不动愣三分多钟,回神之后才注意到熊玩偶和纸条,打开看,蒋严欲走。
哇塞。
先是眼睛瞬间发光,然后才失落下来。
这是谢钦本能反应,以前蒋严欲每次出差他都乐得不行,恨不得当着蒋严欲面大喊声“哦耶斯”。
谢钦躺在沙发里,眯着眼抽完根烟,从电话听见刹车声音,蒋严欲到停车场。
“你挂。”谢钦说。
“不用,”蒋严欲把私人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蒋严欲,谢钦最近状态明显比以前好很多,身上那股又懒又颓丧劲儿没那重,眼睛没阴沉沉耷拉着,嘴臭程度也减轻不少,终于算是有点人样。
他刚回家就接到蒋严欲电话,这丫肯定是掐着下班时间打过来。
“爹地。”谢钦懒洋洋喊声。
“”
蒋严欲沉默几秒:“吃饭没。”
收好纸条,谢钦摸摸玩偶,发现这玩意儿毛居然会变色,本来是深褐色,他摸就变成米白色,神奇。
他小时候对玩偶不感兴趣,蒋严欲买那些他都懒得碰,晚上抱玩偶睡觉更不可能,这对谢钦来说就娘炮行为,他也就抱滑板睡过回,原因是蒋严欲马上就要把它扔掉。
谢钦玩得最溜东西就是滑板,十七岁那年水平可以说称霸小区,刷街时候群小弟跟在他后边滑,那成就感,能把他爽得飞到天上跟太阳肩并肩。
于是越滑越爽,越爽越膨胀,最终谢钦滑板生涯断送在个宁静傍晚,小弟们围成圈看他装逼,他跳到半空翻板,隔着十几层阶梯直接冲下地面,猛得六亲不认。
然而他第二次表演时候没抓牢板子,装逼失败,整个人从半空砸到地上,骨盆遭受记,bao击,后来在医院躺个月,再后来蒋严欲就不让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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