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烦。
他今晚压根没打算去蒋严欲家,结果班主任想跟蒋严欲唠嗑。
谢钦把手机扔之后没买新,他没法打电话,也没背过蒋严欲电话号,只能亲自跑公司去说。
这不就是他自个儿送屁股上门,找日呢吗。
他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拎袋子零食,从后门进教室。
谢钦把饮料拿出来,放自己桌上,然后把塑料袋扔给前桌女生,什也没说。
袋子里还剩草莓味薯片和小熊软糖。
女生刚哭完,眼睛还红红,她扒拉开塑料袋看看,突然眼泪又掉下来。
她回头瘪着嘴看谢钦,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他桌上。
你吗?”
谢钦懒得张嘴说话,胸腔里发出声敷衍嗯。
“家里人这是打算让你参加高考吗?”班主任问:“明天你父亲有时间吗,想跟他谈谈。”
“父亲去世。”
“额,”班主任笑得很尴尬,“蒋先生如果没时间话,改天再谈也行,你回去告诉他声吧。”
谢钦:“”又他妈哭。
“原谅你。”
女生语速很快地说完,抹把眼泪转回头去,还是没忍住偷笑。
谢钦眼睛困得耷拉着,他没理女生,趴到桌上又开始睡觉。
不过十多分钟过去,还没睡着。
蒋严欲是学校奖学金赞助人,每年捐款数目都不小,校领导给老师们开过会,说蒋严欲让他们照顾下谢钦,意思就是谢钦闯祸犯事儿,别追究。
他们俩具体关系没人知道,不过从外边打听都说是养子。
“哦。”
谢钦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点点头就走。
他没回教室,转个弯下楼去小卖部,给自己买完饮料之后,谢钦走进零食区,随便买包薯片,结账时候又顺手拿两盒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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