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师事,知道是谁告,昨晚问爸个晚上!”丁意媛悄声说。
“谁?”她和程医生异口同声。
“廖杰!你们还记得吗?在们科室住院那个廖老!他儿子告!”
“怎可能?们连他感谢都拒绝,宁老师怎会收钱?”阮流筝轻声惊呼。
“也觉得奇怪!可是廖杰也不是寻常无赖,跟蔡大妈家里那个完全不是种人!说他诬告,可能性也不大!你们想想,宁老师跟他无冤无仇,还跟他爸治好病,他犯得着凭空诬陷吗?十万块啊!具体数目都说得那清楚!还说,给是现金!就怕查账出问题!”
“好,那晚辈可就答应,定来访,阮先生别嫌弃晚辈唐突。”薛纬霖和阮建忠握手。
“欢迎之至。”
薛纬霖离开之前又跟阮流筝告辞,“阮医生,下次再见。”
“再见。”阮流筝送他出去。
崖柏茶几,这个东西还能把人招到家里来?
先生。”阮建忠解释。
薛纬霖几分可怜样子,“可惜阮先生不肯卖。”
“薛先生,不好意思,实在是因为这根崖柏也是别人送,留作珍藏,卖心里过意不去。”阮建忠再次解释。
薛纬霖只好叹息,“好吧,君子不夺人所好,只是爷爷很喜欢这个茶几,是受爷爷之托来寻您,原本是想买来孝敬他老人家,阮先生既然执意不卖,也只能抱憾。”
说完,又看向阮流筝,“阮医生,看来就算看在们交情,令尊也是不会把茶几卖给。”
“那也不相
“爸,那个茶几您既然不打算卖,就拿回来别摆别人那呗,到时候络绎不绝给您惹人来,真碰上个不好拒绝人,指不定不卖都不行。”阮流筝劝道。
“也是。”阮建忠称是,“毕竟至谦给东西,卖他不会要们钱,倒像是们拿着他东西赚钱似,会感觉对他有亏欠。”
没错,阮流筝也是这想,礼物归礼物,卖出去赚大笔,在他面前不好看。
不过,现今最让人挂心不是这崖柏茶几,而是宁至谦被诬陷事,虽然他自己说轻描淡写,但是总也要等结果出来才能彻底放心。
第二天,宁至谦准时出现在科室里,没有被停岗,也没有任何处理风声透出来,问他,他还是样说辞,反而是丁意媛,在手术结束手找个空挡,趁宁至谦不在时候,向她和程医生透露消息。
阮流筝笑,“应是不会,这崖柏是故人所赠,对爸来说有特别意义。”
薛纬霖彻底沮丧,“那好,那只能另外再去寻别礼物!”他站起来,“阮先生,打扰,告辞。”
阮建忠站起来送他,“薛先生走好,再会。”
薛纬霖笑道,“必定会再会,自己对文玩木头也感兴趣,下次来再向阮先生学习。”
“薛先生客气,来和说说话却是再欢迎不过,这别没有,几壶好茶还是有,有空过来喝杯茶吧。”阮建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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