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次那根崖柏,把整根给雕成个茶几,本来是借给个朋友放他店里摆几天,充充门面,结果薛先生看见很喜欢,想要买,朋友就把联系方式给薛
他点点头。“拜拜。”
车再次开走,她也回自己车上,回家。
临近春节,阮朗也该回来,就这两天吧,年又年,成长、成熟、老去,代代重复规律。
进家门,让她大吃惊却是家里客人,为什薛纬霖会在家里?还和爸爸相谈甚欢?
薛纬霖见她,也笑,“阮医生你好。”
她摇头,“不对!你骗!你有事瞒着!如果真没事你会就这开车离开?你开车从身边经过你连窗户都不开下,也不跟说再见就这样离开?”
“傻丫头!”他很少笑,或者说,从来不对她笑,这时竟然露出浅浅笑来,“好吧,那再见。”
“……”她咬着唇,抓着车窗玻璃不放手。这种时候,她不要看他这样笑,这样笑容分明有问题!
他脸上浮现出无奈,“还是你干脆上车?坐车回家?”
“只是想听你说实话。”他心里有事,他到底瞒着她什?
流筝看着他远走,看着他上车,莫名有种直觉,事情不会像他说那简单。
他车灯亮起,车起步,缓缓驶向她。
她还站在原地,可是,他竟然没有停,直接就往前开,这与他平时行为太不相符弛!
她心里不免担忧,是不是事情比她想象更严重?
她忍不住往前去追他车,时情急,也忘上自己车,竟然徒步追上去嗄。
阮建忠很是意外,“薛先生认识小女?”
“们,算是朋友。”薛纬霖笑道。
“是吗?从来没听小女提起过啊!”阮建忠道。
“才认识不久。”薛纬霖忙解释。
阮流筝对于他二人认识更奇怪,“爸,您和薛先生怎认识?”
“实话就是,没事!明天继续当你老师,明天见?相不相信?”他又伸出只手来摸她头发,然后脸嫌弃表情,“你这头发,黑色部分长出来,真丑!”
“……”他还有心情嘲笑她头发?难道真是她多心吗?“真没事?”她惴惴地问。
“真没事!傻瓜!明天见!”他见她还是双眼睛睁得圆圆瞪着他,他无奈地摇头,“你这赖皮劲儿又进步!舍不得?那起吃晚餐?”
“……”她松开手,“谁舍不得你啊?!”
总还是会有玩笑能让心情放松,听得他这样不在意,她开始相信果真是自己想多,挥手,“明天见,宁老师,拜拜。”
他在后视镜里看到她身影,才停车。
见状,她加快速度跑上去,攀附着他车。
车窗终于打开,他自车里看过来,低低声音,“你怎这傻啊?跑步来追车?”
她抓住他车窗玻璃,急问,“是不是很严重?是不是瞒着?是不是?”
“傻瓜啊!你想哪去?”他声音愈加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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