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只是五天没见,沈迪怪想他,他克制着往贺程脸上砸冲动,拳将原本已经摇摇欲坠柜门敲更加岌岌可危,“出去趟。”他说。
“去哪里?”
“你管去哪里!”
“沈迪。”贺程叫住他,五秒过后,轻叹口气,“陪睡会,不碰你。”
要说沈迪天不怕地不怕人,最受不什,大概就是这种剑拔弩张气氛过后,贺程给他,哪怕是微不足道步台阶,都能让他在非常短时间内,把骨气两个字从他字典里删干干净净。
他继续往外走。
“干什去?”
“洗澡。”
那个下午后来究竟有没有做什,沈迪已经记不清,他们有过太多次争吵,原则性,鸡毛蒜皮,到最后总能以某种诡异方式和好,但就像被钉无数钉子墙面样,再多修补也无法粉饰那些曾经留下来千疮百孔。
沈迪脱外套,黑暗中摸索到那张散布着霉腥味木板床,躺下去,无法想象这张仅有米五床,曾经两个长手长脚男人是怎在上面睡年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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