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但确是梦见荆楚楚、常在青等人。在那之前,都没有见过他们。因着那噩梦提醒,在那之前就对她们所提防。其实现在想起来,很多事情,不过是因为有那个
“醒来后,很怕这个梦里切会发生,循规蹈矩生活,试图发现些蛛丝马迹来证明这仅仅只是个噩梦。然而越是认真去追索,越是发现,这不仅仅只是个梦,梦里那些事情,在件件发生。”
“提醒苏明朗,是因为苏家在那不久之后就会因为皇帝忌惮而覆亡,苏家上下皆被问斩,只有你去替他们父子收尸。而唇亡齿寒,苏家过后,轮到就是沈家。不过也是为自保,所以才去提醒苏家,却不想被你发现。”
那时候谢景行因为苏明朗句话心中对她生疑惑,而屡次试探,两人交锋多次,却都莫不清楚对方心思。
“那在你那个梦里,是什结局?”谢景行盯着她问。
沈妙道:“你很好。”
虽然是皇后,却遭人暗中嗤笑。”
“傅修宜开始打击沈家,虽心焦,却无法干政。大哥因为污荆楚楚清白而仕途尽毁,又因为杀人而入狱,最后落得残废而溺死在池塘。娘因为常在青而病情加重,不就就郁郁而终。爹日渐苍老,被夺兵权,成日饮酒。二房三房倒是步步高升,越发得势。”
“和楣夫人在后宫之中争斗,谁也饶不谁,到并非贪图皇后这个位置,只是若是连这个位置都保不住,就会连着自己儿女并也保不住。”
“最后败,沈家亡,婉瑜和亲匈奴途中病故,傅明也在被废太子之位之后自尽。在冷宫之中,被赐予条白绫,宦官亲手勒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来做个很长很长噩梦。”
她轻飘飘,淡淡诉说着这个触目惊心梦,脸上却是带着笑容。这笑容有些缥缈,似乎含着无尽苦楚,然而苦楚说不尽,便干脆用笑来代替。
“谢家渐渐式微,临安侯后来战死,你代父再征,听闻马革裹尸,可是多年以后,却重新以睿亲王身份回到明齐。”沈妙微微笑:“然后,带兵马覆皇权。”
谢景行蹙眉:“就这样?”
“就是这样。”沈妙点头。
“这样,”他扬眉:“还以为,在你那个梦里,你之间也会有所牵扯。”
“你到底只是将它当做是场梦是吗?或者是以为喝醉胡言乱语。”沈妙眸光微黯,又道:“不过这样也很好,宁愿那只是场梦。”
谢景行不说话。
她醉酒后总是自称“本宫”,谢景行总是笑她小小年纪筹谋倒深,偶尔也会奇怪,为何她做梦里,总要是个被冷落废后,原来……。
沈妙说:“你相不相信这个梦?”
谢景行反问:“你相信吗?”
沈妙笑声:“若是不相信,只怕今日站在你面前,就只是桩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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