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如何将此事算到周王身上?”襄王小声问。
“周王平日行事放肆,冲动之下做出此举也合情合理,父皇本就对他颇有微词,在想扶持太子时候,因为周王而损失沈家兵权,父皇只会重责于他。”离王沉吟道。
“箭双雕,是个好主意。”成王大大咧咧开口:“支持六哥!”
襄王没有说话,可他即便说不说话也都无关紧要。他和成王都是追随离王,离王决定,也代表着他们二人。若是成功,自然升天,若是失败,起倒霉。这是开始就明白“同甘共苦”。
心中微微叹口气,只能盼望明日刺杀沈妙,能够进行顺利些。
沈妙在宫里出事,沈信疼爱沈妙,定会将这笔账算在太子身上,如果不是太子有意要娶沈妙,沈妙不会出事,太子和沈家就算是结仇。而最后查出来是离王所为,离王也讨不好处。
不费兵卒就收拾两个劲敌,何乐不为?
静王笑道:“四哥这个法子倒是不错,不过还得细细布置番,省多出破绽。来人,请幕僚进来。”
……
无独有偶,周王府在商量着明日刺杀沈妙事时候,离王府也在为此事而伤透脑筋。
……
夜色如墨,冬日风刮在脸上,皆是凛冽寒意,仿佛有人拿刀子在刮脸似。白日里打好水在夜里都结成冰,随着木桶晾在屋外,第二日和地面黏在起,搬也搬不动。
客栈楼上,窗前,紫衣青年负手而立,眉头紧锁,不知想什想出神。从外头蓦地飞进来只雪白鸽子,落在面前窗台之上,身上都结层细小冰凌,这冷天气还在外头飞,大约也是冷出奇。
谢景行从鸽子腿上取下个银色小管,随手将鸽子往身后扔。屋里烧着炭火,正是温暖融融,鸽子身子歪,飞到屋里书桌上,歪着头去啄桌案上小碗里放玉米粒。
谢景行从银色小管中抽出个小纸
离王笑眯眯看着面前两位兄弟,道:“你们以为如何?”
襄王是个谨慎胆小性子,看着离王笑盈盈模样,忍不住打个冷战。离王自来就是笑面虎,表面上看着团和气,可是这多年下狠手事儿没少做。他道:“会不会太冒险?”
成王闻言却道:“这有什冒险?总不能真让太子娶沈家小姐,平白无故得沈家兵权。六哥和周王争这多年都没争出个所以然,那太子病歪歪,也不怕有命拿没命花。”
成王向说话粗枝大叶不计后果,这番话说也十足放肆,不过显然十分合离王心意,他道:“八弟说不错。太子拿到沈家兵权,确非所愿,这桩亲事若是成,不只是,两位兄弟也会有所连累,那可不成。提出刺杀沈家小姐,便是为以绝后患,虽说沈家小姐很是无辜,可说到底也是被太子连累。”
离王笑眯眯说起刺杀事,话中虽然很是同情沈妙无辜,语气中却没有丝怜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