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信公主点下他额头,笑道:“连这个老人家都敢调笑,你这混小子,胆子越发肥。”
“想念容姨是回事,不过今夜前来,还得有事求容姨帮忙。”他道。
荣信公主愣,随即坐直身子正色道:“景行,你是不是遇到什困难,有什难办事,尽管跟容姨说。”
“容姨别紧张,小事而已。”谢景行笑着解释:“有个朋友今日在玉兔节与家人走散,不巧又落水,虽救她,却有些不方便。还想让容姨以公主府名义送她回去。”
他虽说简单,荣信公主听却明白其中事情。虽然明齐对男女之事也较为开放,可是到底女儿家清誉十分敏感,不小心传出些风言风语,却是能让人够受。不过……荣信公主看向谢景行:“你那位朋友,竟然是位姑娘?”
主子,不过这个嘛,嫉妒不来哦。”之前女人笑道,看向中间中年男子:“铁衣,你跟主子跟最近,那小姑娘谁啊?和主子怎,你跟们说说呗。”
“都闭嘴!”站在中间铁衣忍无可忍道:“都回去回去!暗部人都这闲,明儿就去守塔牢。”
此话出,众人立刻退避三舍,纷纷道:“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方才那些人尸体处理干净吗”“还是先回暗部回禀情况吧”“今日可真是凶险得很”边聊着边走远。
铁衣松口气,这才回头消失在夜色中。
却说另头,公主府上。外头人禀明谢景行来时候,荣信公主已经准备就寝。
谢景行点头。
“这多年,倒没见你身边
她寡居多年,身边又无子女,每每到逢年佳节,其实才更显得形单影只。即便宫里文惠帝与她也有姐弟名义,可终究不是个娘肚子里爬出来,哪能那真正亲密。况且在宫中和帝王相处,总不如自己留在公主府自在,所以这多年玉兔节,荣信公主既不会进宫,也不会出门游玩,而是静静呆在府中,就如同平日里样。
今日却不同,知道谢景行来时候,荣信公主还有些吃惊。重新更衣好后,才出门迎接,方走到大厅中,便见谢景行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待,瞧见她,也是微微笑:“容姨。”
荣信公主闺名玉容,同玉清公主又姐妹情深,谢景行叫她声容姨不为过。
“怎今儿就过来?”荣信公主乍见谢景行,有些疑惑,更多却是欣喜。她自己没有子女,早就把谢景行当做是自己儿子,她可怜谢景行身世,当初玉清公主过世,荣信公主来临安侯府吊唁时候,还将谢鼎骂个狗血淋头。谢景行虽然顽劣,却待荣信公主十分尊重,逢年过节都会来公主府拜见,只是平日里都是年过初才来,今年玉兔节却来,让荣信公主有些意外。
“想念容姨,就过来瞧瞧,容姨不会不欢迎吧?”谢景行笑道。他本就姿容出色,这般半开玩笑半认真说话,俊俏风流模样直教厅中众婢女都看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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