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谢景行手环过她肩背,他人高腿长,抱起沈妙也毫不费力。沈妙脑袋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挺拔结实胸膛和有力心跳,竟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待除船舫,才发觉外头早已站着众黑衣人,瞧见谢景行抱个小姑娘出来,虽然竭力忍耐,却都是有些神色有异。最轻松烦到是谢景行,他走到马车前将沈妙往车里扔,就道:“去公主府。”头也没回走。
马车晃晃悠悠走,剩下众黑衣人面面相觑。个年轻高个子道:“铁衣,主子怎抱个丫头出来?那丫头和主子是什关系?”
“是啊是啊,”另个女人也走过来,摸摸下巴沉吟:“这多年,多少美人都没能近主子身,原来主子好这口。”她眼前亮:“哈,难怪。”
“去去去,谁说。”另个模样妩媚成熟女子不满道:“那种黄毛丫头有什可看,毛长齐吗?”
是好人,她又算得上是好人吗?也许上辈子是,可是这辈子她,阴毒狠辣,和“好”字却是完完全全沾不上边儿。
船舫静静顺着水流往下飘去,窗户外头洋洋洒洒下起小雪,湖面上半是雪花晶莹半是璀璨灯火,天上焰火五彩斑斓,这个新年玉兔节,过似乎并不怎样,但终究是特别。
紫衣少年靠着窗户,漠然瞧着窗外,也不知瞧多久,待转过头时,却发现沈妙不知什时候已经伏在小几上睡着。
她睡着时候,面上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疏离和端庄,因着今日番折腾,脸颊还红扑扑,围着谢景行那件略显宽大狐皮大裘,真像个还没长大小姑娘。头发已经被暖炉烘微干,绺长发遮挡住眼睛,大约是有些痒,睡梦中沈妙便皱皱眉。
谢景行走到她身边,顿顿,伸手将她那遮住眼睛绺长发别到耳后,又从袖中摸出方才从沈妙头上拔下玉海棠簪子,把玩转,轻轻插到沈妙头上。抱胸在沈妙面前看会儿,见她睡得香甜,挑眉道:“当着陌生男子睡得安稳,还真是不知害怕。”
“火珑,知道你喜欢
又坐会儿,船舫摇摇晃晃猛地顿,终是靠岸。
谢景行走到船头,从岸边显出几个黑衣人身影,领头人道:“回主子,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主子现在回府?”
谢景行回头瞧船舱眼,道:“先去公主府,铁衣,牵辆马车过来。”他回头走到船舱之中,敲敲小几,沈妙睡意朦胧抬起头,谢景行道:“到岸。”
“已经到?”沈妙下子清醒过来,瞧眼窗外就要往外走,然而腿上伤到底还没好,刚站起来就腿软差点摔倒,谢景行把攥住她胳膊,想想,伸手把沈妙外头狐裘裹紧些,直接连着狐裘打横将她抱起,往船外走去。
沈妙吓跳,下意识伸手去搂谢景行脖子。抬眸看去,谢景行勾着唇道:“老实点,别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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