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不耐道:“行,欺负个小姑娘,没那无耻。”
“说跟你从前没欺负过小姑娘似。”高阳冷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在想什。”他把绷带仔细地缠到谢景行手臂上,包扎好后才叹口气,“如今东西已经到手,接下来如何?”
“再找。”谢景行道。
“傅家人迟早会知道。”高阳皱眉:“其实觉得最奇怪是,沈妙是怎知道密室,她若是傅家人,你可就,bao露。”
“她和傅家有仇。”谢景行懒洋洋道:“恨不得借手杀人。至于怎找到,巧合吧。”他眼中闪过丝锐利,沈妙说是无意得知密室,这理由压根儿他就不相信。沈妙这个人做事很有目,就从她对
。不过他自然不会反驳沈妙观点,尤其是这种小事,便默默地应,跟着沈妙往外头走。
沈妙走时候,又回头瞧眼茶室紧闭大门,不知道谢景行和高阳还在不在此处。今日她本是为那个“东西”而来,谁曾知道“东西”竟然落在谢景行手中。沈妙时间也理不出头绪,按照前生痕迹来看,这个时候谢景行不应该发现密室才对,莫非今生有些东西改变,连谢景行命运也改变?亦或者是,前生她那短暂而悲惨生,还有些被忽略真相。
这个问题直到后来见到沈丘,傍晚回沈府都未曾解开。倒是沈丘见沈妙从亲王府出来后就直发呆出神,还以为沈妙是被亲王府那满地献血惨状吓到,吩咐厨房熬安神汤,还被罗雪雁责骂好好带沈妙去那种晦气地方干嘛。沈丘好不委屈,沈妙却是浑然不觉。
另头,也有人在为谢景行打抱不平。
“那丫头下手也太狠。”高阳目瞪口呆看着面前伤痕。
谢景行脱下外袍,只着宽大中衣。中衣衣领松松垮垮,露出半结实挺拔身体,袖子挽到半,露出手臂上,半个簪子戳进去伤痕深可见骨。谢景行边任高阳给他上药,边把玩着手中簪子。
那簪子是只普通素银簪子,上头花纹都是简单波浪纹,然而簪子尖头被磨得锋利无比,简直可以媲美做暗器银针,又将那尖头给弯弯,仿佛把倒钩似。这样簪子若是戳进人身体,定是能撕扯下大块皮肉来。
譬如谢景行,胳膊上便被撕开道伤口。
“沈信家光风霁月,那丫头下手怎这狠毒。简直不像是沈信女儿,不会是抱错孩子吧。”高阳还是很惊异:“你看她下手时候也不手软,这都进肉里边。”他将药粉均匀洒在伤口之上,谢景行眉头皱,倒吸口冷气。
“疼也忍着。”高阳没好气道:“谢三,跟你这多年,从没见过你有怜香惜玉时候。今日你犯什混,她撞破这大事儿,还伤你,你就这让她走。说,”高阳摸摸下巴:“你莫不是真看上她?她还是个小丫头,要什没什,你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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