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到。”离王笑笑,他笑起来时候,眼角生出细小皱纹,看起来性格非常随和。他态度也很随和,与襄王攀谈:“父皇自来看重王叔,这几次王叔有事相求,进宫几次,父皇竟然以事务繁忙推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父皇是故意晾着王叔。”
文惠帝对豫亲王可谓做是仁至义尽,当初文惠帝有个宠妃得罪豫亲王,那宠妃娘家还是颇有势力,文惠帝二话不说就将宠妃打入冷宫。还当众警告众人:“十乃朕手足,对他不敬,就是对朕不敬!”正因为文惠帝对豫亲王几乎是有求必应,这次态度倏然转变,才会被所有人察觉。
“可这是为何?”襄王疑惑道:“王叔做什事惹怒父皇不成?可这多年,王叔就算做再出格父皇也不曾怪罪与他。这些日子也没听过王叔出什事啊。”
“你知不知道,王叔进宫所求父皇是何事?”
襄王摇摇头。
骗愤怒和侮辱。
被信任人背叛,信任会收回,不仅如此,还会变本加厉怀疑。皇室之人自来多疑,从前不怀疑豫亲王,是因为他赤诚,如今赤诚变成虚假,皇家人怀疑种子立刻长成参天大树,谁也撼动不。
“派人守着豫亲王府,朕倒要看看,他想玩什花样!”
高公公低着头,眼观眼鼻观鼻,沉默看着脚尖,好像根本未曾听见帝王怒气。只是心中却是微微叹息声:多事之秋,多事之秋。
……
“七弟啊,”离王拍拍他肩,仿佛兄长在告诫自己不懂事弟弟:“这宫中凡事还是要多留心眼,你这般老实,六哥也不是事事都能替你操心。”
襄王赧然笑笑:“跟着六哥,六哥比聪明,六哥说是什就是什。”
“听闻王叔进宫所求是沈家之事。”
“沈家?”襄王恍然大悟:“莫非王叔是因为沈家之事惹怒父皇?”他想想,道:“可是王叔娶是沈家二房嫡女,父皇……倒不至于因为沈家二房生气吧?”
没有人比文惠帝自己儿子解他。若是豫亲王惹怒文惠帝,除非就是他所求之事出格,在皇室生活这久,帝王底线无非就是势力。沈家二房沈贵介三品文臣,手中没什实权,倒也不至于影响大
日子天天过去,平静定京城中,似乎什都未曾发生。随着年关逼近,人们都忙着置办年货,便是贫苦人家,也似乎融满淡淡喜意。
然而再如何欢喜日子,都会有人并不欢喜。
宫中,离王正与襄王在花园中走着。
离王派中,襄王和成王势力薄弱,对离王俯首称臣,态度也是恭敬很。比起太子稳重,周王静王兄弟锋芒,离王则走中庸之道,他才学不是最出众,母妃也并非最得宠,却是上上下下打点极为圆滑,无论是朝臣还是兄弟,倒也愿意卖他个面子,私下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笑面虎。
“六哥,这段日子,听闻父皇对王叔很是冷淡。”襄王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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