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动作并不温柔,楚瑜觉得自己像是惊涛骇浪里叶扁舟,每
楚瑜打个哆嗦,脑子愈发昏沉。
秦峥低头狠狠吻住楚瑜,唇舌交缠如行军打仗,攻城略地,咄咄逼人。
楚瑜有些喘不过气来,双手被秦峥按在头顶,挣扎不得。不知过多久,那压迫骤然松,他猛地抽口气,呛咳起来,脸色已经憋得绯红。
秦峥按住楚瑜肩头将人反压在身下,沿着脊线寸寸揉捏下去,指尖探入臀缝里,惹得身下人下意识地绷紧身子。
高于体温灼热,又是格外柔嫩,叫人不禁意乱情迷。
白,咬牙反手给秦峥巴掌:“滚。”
秦峥偏偏脸,脑子热,直接撕开楚瑜身上衣袍,笑里带刺:“楚二爷当初不是死活要嫁给本侯吗?老爷子走时候,您那说辞可是套套,怎?这老爷子骨头渣子还没化呢,二爷就变卦?”
楚瑜挣不过秦峥,被他反剪双手,只得抬脚去踹:“秦峥!爷不想跟你上床,你滚!”
秦峥冷笑声,轻松制住挣扎楚瑜,还能空出只手来捏住楚瑜下巴:“二爷跟宁致远你来往瞧就是老手,怎着?在本侯这装起贞烈?”
楚瑜脑子阵阵发昏,有些想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撞在床沿那下,反抗力气越来越小,渐渐没动静。
楚瑜攥紧身下床褥,呜咽两声,断断续续道:“混账东西……嗯,啊……别动,你……唔!”
秦峥醉得厉害,听不进去半个字,仗着心底那两分酸意鼓作气直接抽身就上。
楚瑜脸色白,咬牙将声脱口而出痛呼咽回去,半晌匀过来口气,心底有恼恨、有羞耻、有不甘,身体却渐渐屈服在秦峥粗,bao撩拨下。
楚瑜想起他们第次圆房,秦峥当时比现在醉得还要厉害,口中遍遍念着孟寒衣名字,把他恶心得够呛,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当时把房子险些拆,砸得片狼藉,到底还是滚在地上狠狠做回。
他苦中作乐地想,这回倒是没有唤孟寒衣。
秦峥说不出心里是什滋味,看见楚瑜跟宁伯爷厮混处时,脑子里就个念头,剁宁致远那狗东西。而如今瞧见楚瑜在身下宁死不从模样,倒愈发烦躁起来。
两人身上衣服已经难以蔽体,灯火昏黄,两人身影被映在床幔上,瞧过去影子好似已经亲密无间地叠在起。酒香已经酝酿到最恰当时机,有些难以言喻绵长。
秦峥看着身下楚瑜,方才番拉扯,楚瑜束发缎带已经不知丢落何处,长发遮住半边脸颊,苍白脸上双长眉紧皱,双眸阖着,睫毛不住颤抖。秦峥盯着看会儿,忽然鬼使神差地俯身亲亲他眉心。
楚瑜脑子阵阵疼,低低呻吟起来,半晌又咬住下唇咽回低吟。
秦峥感觉眼前已经瞧不清东西,指尖寸寸抚过身下人每寸,稍稍用力那原本白皙皮肤就被划出道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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