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长袍褪,手将楚瑜直接按在床上:“干柴?本侯瞧瞧二爷是干到哪种地步。”
楚瑜脸色白
秦峥借着七八分醉意把楚瑜往房里扔,砰地关上门。
楚瑜甩得趔趄下,稳住身子,回过味来,不知道秦峥这是发哪门子疯。
秦峥步步逼近楚瑜,歪歪斜斜地看着他:“宁致远那玩意儿不是个东西,你知道他在床上玩死过多少人……你今个儿上他床,明个就得横着出来。”
楚瑜揉揉被秦峥捏痛手腕,闻言冷冷道:“又干侯爷何事?”
秦峥脸色有些阴沉,抿紧唇看着面前楚瑜。许是方才番闹腾,楚瑜衣衫有几分散乱,眼睑微阖时,长长睫毛便投下阴影片,叫人瞧不出情绪来。
啊继续!二爷您和宁伯爷也继续啊,怎?方才不是正……正……那个词怎说来着?干柴烈火?”
楚瑜身形晃晃,脸色冷下来。
宁伯爷没想到秦峥会直接撕开脸面,只得出言打圆场道:“秦侯爷误会……”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脑袋重,秦峥竟是拳狠狠打在他脸上,宁伯爷身子歪摔倒在地。
秦峥武将出身,就算是醉成滩烂泥也比这些养尊处优公子哥要强上百倍,他抹把嘴上酒渍,不解气地脚踹过去,骂道:“你宁致远是什东西,秦峥再不算东西也轮不到你对老子人动手动脚!”
秦峥觉得方才喝酒忽然在身子里炸开般,烧得浑身滚烫,他下意识地咽咽,带着七分酒意,三分怒意道:“二爷还要怪本侯搅你好事?还是说二爷当真是干柴烈火里那急不可耐干柴?”
楚瑜心里有些恼,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跟秦峥这个酒鬼掰扯,写意楼里烂摊子还没收拾,他应该立刻回去,先稳住宁伯爷那边才是。脑子里转飞快,可脚上像扎根样,没有动弹意思。
比起处理宁伯爷那边事,他更想知道秦峥究竟是如何想。
秦峥见楚瑜不说话,当他是被点中心事恼羞成怒,无话可说。就像是往里头又添把火,秦峥伸手把将楚瑜甩回身后床榻上。
楚瑜没想到他会直接动手,被猝不及防推倒,头狠狠磕在床沿上,闷哼声,眼前都跟着黑黑。
楚瑜原本怒极,想要拉开秦峥,闻言怔住,扯住秦峥袖子竟是没反应。
身后部曲忙过去扶起宁伯爷,又将秦峥拉开,屋子里已经乱成锅粥。
秦峥胸膛剧烈起伏着,还不曾解气就被强行拉开,扭头瞧见楚瑜正拽着他袖口,傻呆呆没有反应,忍不住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傻啊!宁致远靠哪门子发家,你不知道?朝廷里人都死光死绝?就他妈可着你来跟这玩意儿周旋?放他娘屁,不干!”
冲楚瑜发完火,秦峥直接拽着他扭头就走。
楚瑜任由他扯着踉踉跄跄跟路,被他从这家秦楼拖到那家楚馆,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扬眉,感情这家就是秦峥平日里“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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