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心知他为难,便趁这个机会抢先帮他解释道:“不瞒您说,们家跟小秦他们家也算门远亲,论起辈分他还得叫声表哥。姨母过身前曾托照顾他,只是他遇事儿总想不起来先跟商量商量。您上回跟他提事情,实在不放心他个人离家太远,恕在这儿以茶代酒跟您赔个不是。”
秦敬之前跟老吴提起沈凉生时,只说是位信得过朋友,哪儿成想这位少爷敢就这睁着眼说瞎话,时哭笑不得,只能个劲儿闷头喝茶。
老吴那头倒没说什,同沈凉生客气完,还反过来劝秦敬句:“小秦,咱们学校是想要再扩招,你留下来也好,往后就踏踏实实地跟着干,咱们把学校办大办好,等这拨孩子长起来,又是批新力量。”
“听见?”沈凉生闻言又扫他眼,淡声跟句,“跟你说你不听,你们校长话你总得听吧?”
秦敬心说老吴平时虽然乐乐呵呵地,总跟他们没大没小,但做那多年地下工作,眼光怕是毒得很,也不晓得他能看出多少,当下坐在那儿跟上刑似,大气儿都不敢喘,老老实实地嗯声。
地感慨句:“你以前可从来不跟这说话。”
他这话倒是没错——沈凉生这人心思太重,以前即便是两人最好时候,他跟他说事儿也多半是暗示地,有所保留地,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怎想便怎说,坦白得让秦敬几乎有点不习惯。
“以前跟现在能样?”沈凉生听出他弦外之音,似笑非笑地看他眼,附耳同他说句不大正经调笑话,搞得秦敬时无言,半晌才欲盖弥彰地回道:“谁说,可没答应。”
“答不答应……都这着……”沈凉生突地翻身压住他,蛮横地扳开他腿,借着方才润滑,将重硬起来阳物猛地插到底,照准某处大力顶弄会儿,见秦敬前头颤颤巍巍地起反应,方带着他手,引他摸去两人粘腻地胶着在处地方,俯脸凑到他耳边问,“真不答应?你离得它?”
“嗯……”秦敬欲罢不能地呻吟声,主动挺挺腰,让他插得更深,手指包住他囊袋揉搓两下,抬起眼认认真真地望着他回道,“是离不你。”
“妈让你照顾?你可真敢说,”直到开上回剑桥道路,秦敬才半真半假地埋怨沈凉生道,“要让妈
“……”沈凉生顿顿,低头吻上他眼,舌尖划过睫毛,缠绵地舔着他眼角红痣——
怎能样呢。
他喜欢他,想跟他过辈子。
九月底时候,秦敬引荐沈凉生同老吴秘密见个面。三人坐在块儿商量完正事儿,沈凉生淡淡扫秦敬眼,突又道句:“吴先生,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
因着天津闹水,老吴也就没腾出空跟秦敬提秋天动身话题。可老吴不提,秦敬却不能直装傻,自己不打算走,总得跟人家说清楚,但又觉着惭愧,不知道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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