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路不平。”
“哦,那会儿找找家里有没有电筒给你打着出去。”
“不用麻烦。”——
还是等下次吧,但也就是下次。
沈凉生边不动声色地与秦敬敷衍,边暗暗盘算着下回要用什法子让他甘心就范。
“还行,反正这就到。”
沈凉生突地伸手将秦敬揽过去,倒不是揽女人那种揽法,只是手搭在他肩头,单臂揽住他肩。
要说这动作并不算过分——秦敬读书时候,莫说与好友勾肩搭背,天冷时都曾挤在个被窝里睡过——此时却是下意地微挣挣。
“躲什?总不能让把外套脱给你吧?”沈凉生又将他揽紧些,低声开句玩笑,“要是哪家小姐倒乐意,你就算。”
“哈,沈公子,你可真是厚此薄彼。”
直带着丝若有若无笑意,就这听他讲下去,不鼓掌,亦不叫好,只是静静听着,慢慢饮着壶渐凉茶。
秦敬偶尔看他眼,又将目光调开,与对其他观众没什两样。只是心里总有种荒唐错觉,错觉以为这满室观众都是假人,仿佛商场里穿着衣服塑料模特,只有窗边那个人是鲜活,而自己口中段子,也仅是为讲给那个人听。
有那刹那,秦敬竟是觉得,只要这个人愿意听,自己便愿意直为他讲下去。
个故事连着个故事,每个故事都热闹欢喜。
散场已过十点,秦敬转日还有课,沈凉生便开车送他回家。
磨磨蹭蹭走到院门口,沈凉生放开秦敬,将左手拎纸袋递给他:“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吃晚饭,帮你带点夜宵,热热再吃吧。”
“哦。”秦敬还真没注意到他左手拎着点心袋子,愣下,讷讷地接过去。
“你到底也没
秦敬想也是,并没什好不自在,便也随口回句玩笑。
秦敬住还是父母留下老房子,胡同靠尽头间独院。路不算长,只因巷子太黑,看不清脚下,故而走得格外慢。
沈凉生揽着他,手下感觉到他体温,肩膀虽然削瘦,却也是男人骨架,并没什小鸟依人味道。
只是这个男人,却真让沈凉生动欲念——之前还想着起码要来往几次再入正题,如今又觉得等不那久。甚至现下便想将这个人按在墙上,在这条深黑巷子里扒下他裤子,从后面狠狠地干他,干到他哭出声,哭着求自己放过他。
“怎?”秦敬觉着对方揽着自己手突地紧,侧头看他眼,昏天暗地,自然也看不出什。
秦敬住得离茶馆不远,开车不过是两分钟事儿,好像刚启动就到,也没说什话。
老城区胡同狭窄,汽车开不进去,只能停在胡同口,秦敬说不必再送,沈凉生却还是下车,同他并肩走进巷子里。
这条小巷子,并未架路灯,幽深昏黑。
到底是秋天,白天虽热,晚上风却很凉,秦敬只穿件白衬衫,不由抱臂搓搓胳膊。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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