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瞬,沈凉生便用指腹按住饱胀顶端小孔,只见身下人猛然绷得僵直,终自口间发出声宛如哀鸣呻吟,眼角有泪慢慢滑下。
秦敬并不知道自己哭,也不知道对方做什,只觉得下身那处有如炮烙火炙,股滚热精液已冲至出口,却又被生生堵回来,回溯撞上下股浊精,阳物好似要炸开般难受,世间未有字能形容出这样难受滋味。
沈凉生冷冷看着他,手指没有挪开,下身抽插仍自不停,看着他已不受意识掌控般浑身颤抖,散乱发丝铺床,发丝间脸不像沉浸在情欲中人那样气血充盈,却是片死气沉沉惨白。
沈凉生顿顿,终于放开禁锢,立时几道浓精激射而出,射秦敬自己身。
大约憋得久,射精后阳物也未见软,仍是直挺挺地立着。沈凉生不疾不徐地继续插弄,过会儿,便见又有白浊精液自顶端小孔泌出,不似喷精之态,却似尿至末尾,点点,时断时续地渗着,再看秦敬面色,倒是缓上几分人气,有些血色,眼泪却犹自未止,滴滴静静流着。
带绕过悬在挺立物事之下两个囊袋,各缠圈勒紧,余端再绕过阳物根部,圈圈缠紧,绑死。
秦敬先欲伸手推拒,又马上想明推也没用,索性不再挣动,心中低叹句,这夜怕是不好熬。
“秦敬,求仁得仁,可够快活?”
场性事,沈凉生着意折磨于他,胯下之物宛如蛟龙如海,自在翻腾,直将海水搅起三丈波澜,海底静千年泥沙亦被惊动,随着湍急暗流无依无凭地翻滚沉浮。
冰冷冬夜中,秦敬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为片浑浊欲海,左手颓唐地垂在床侧,右手虚虚搭在自己腹上,隔着皮肤血肉亦能觉出那根物事在体内不停顶送,下下,几似要破腹而出。
而自己那里已然硬得发痛,却因囊袋茎根俱被绑缚扎捆着,不得翘高,不得发泄,百般快意都囤积在小腹内,时刻不停地发酵膨胀,几乎想要对方真顶穿自己小腹,让那快意有个出口方能痛快。
“沈护法……早说过……真想要……你给不……求仁得仁……可是用错……”
秦敬撑着最后丝清明,断断续续讲完句话,便似被整个抽空般,瘫在床褥上,任由沈凉生继续动作,连合上眼力气都不再有,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眼神似是空茫无焦,却又赤裸地写满欲望,好像整个世间都不复存在,又或整个世间在他眼中都变为场欲宴,人与人,兽与兽,人与兽,只有精赤肉体,粗重喘息,放荡交媾。
先头秦敬不愿呻吟出声,现下却是想叫也叫不出来,口唇无力地大张着,涎液不停溢出嘴角,股股流下,喉头锁骨都已被口涎濡湿,烛火跳动间闪着*靡光。
不知这般折磨究竟持续多久,沈凉生终于伸手,扯开绑缚着紫涨阳物发带,但见囊袋猛然收缩,茎身跳跳,似乎立时就要喷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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