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应川,邵凡安和他多日没见,此时相逢也有激动,顿时起身,笑脸相迎:“应兄。”
应川来探病也不是自己来,身后还带着贺白珏。
沈青阳刚好也在,四人围坐成桌,畅谈许久。
这会儿邵凡安才知道,他人在石火峰上养伤消息其实传得挺广,该知道都知道,只不过江五直拦着不准重华弟子来探望。
“倒也不光是耳闻,那天段师弟背着你闯大殿,你昏迷不醒,身上还有血迹……”应川不免露出担忧神情来,“不过好在是恢复过来。”
己反倒是怔下。
就发怔这会儿功夫,段掌门就从江五房里离开。
邵凡安回过神来,想着去找师父问问段掌门干嘛来,结果推门就看到江五在屋里正骂骂咧咧收拾包裹呢。
“沾重华就准没好事,个个真是麻烦。”江五脸不耐烦,嘴上不爽利,手上动作倒没断。他转头看眼邵凡安,又道:“为师有事要去办,短期内可能回不来,你老实在这里待着休养,没事别瞎操心,重华好东西多得很,你就踏实吃喝,用不着和他们客气。”他把包裹唰唰系上两个扣儿,又把从不离身酒壶挂在腰上,指着旁边箱笼道:“你随身东西都在这里,自己收好。”
“好。”邵凡安把门后斗笠摘下来,递给江五,“师父,你这急着去做什?”
邵凡安稍稍愣,过会儿才回过神,笑着回句:“让应兄挂心。”
他受伤后功体尽失消息估计被江五瞒下来,没传出去,他自己也不想提,便没多言。几人又闲聊片刻,邵凡安显出些许疲态来,应川和贺白珏便起身告退。临行前,应川忽然想起什来,笑着叩下沈青阳肩:“你上回不是说泡个药酒,还不给带点回去尝尝。”
沈青阳挨下捶,像是微微叹口气,稍显无奈地道:“应师兄,你随来。”
应川跟着沈青阳取酒去,四个人里下子就剩下邵凡安和贺白珏。
“养你伤,少打听。”江五把斗笠往脑袋上戴,本来都走出门,脚下顿,又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大徒弟,“不该理人就别搭理,知道没有?”
提这茬儿,江五那火儿眼见着要拱起来,但硬给压下去。他转头大跨步走两步,到底没忍住,侧身回头多说句,“本来你们年轻人那点儿破事懒得管,可是凡安,你喜欢人家,出事儿人家护着你吗?!”江五想起当时进竹楼,别人徒弟都好好站着,就他徒弟生死不明躺在地上,就气得骂出句,“个小兔崽子。”
邵凡安听着啊句,脸上笑笑,哄着师父道:“知道师父。”
“嬉皮笑脸。”江五横他眼,抬手压下斗笠,临走前撂下句,“你在苏绮生手底下吃这个亏,为师定给你找补回来。”
江五走以后,没过两天,邵凡安立刻迎来好几位探病访友,屋里头热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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