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为容王时候,已经听说过萧定喜爱男色事,国之君有些奇特癖好,轮不到臣子来非议,萧谨不曾
杜进澹却似乎并不打算将这话题继续下去,说完后,再不开口。
“这话要怎讲?”萧谨等片刻,忍不住问。
他也知道此事事关魏王声誉,这样暗下打听实在有些不应该,可到底按捺不住满心汹涌热切和好奇。陈则铭于他,此刻便是种渴望,他只想知道得更多些。
他知道那是贪心。
于是他只能安慰自己,偷偷地贪心并不是罪过。
杜进澹笑道:“这等恩情不是旁人可以消受,也就魏王那般人品才入得万岁眼。”
萧谨瞥这老臣两眼,脸上微微泛红。
仔细品味番,只觉得对方话似乎另有深意,倒似乎把自己所烦恼看个通透。
这心思他也不知道什时候起,真正想明白时候颇是心慌阵,可想着自己到底是九五之尊,想要什难道还算得上是过错不曾?这才能安心些。
可陈则铭为人严谨,他对他始终有几分惧怕,并不敢生丝亵渎之心,怠慢对方。
在是惊天动地秘密。
他在官场中打混多年,如今终于得到殿前指挥使这个位置,原来以为已经是到顶,哪里知道老天竟然又送个机会来。
如此想着,竟然左右难以抉择,眼睁睁看着杨如钦潇洒离去。
陈则铭去多日,萧谨心中总是牵挂。
他原本就不爱处理朝政,如今没人监管,于是更加心不在焉。
杜进澹做出踌躇样子:“此事老臣也只是略有耳闻,不过是些街头传闻,当不得真,也不敢胡言有辱圣听。”
萧谨险些站起来,恨不能将这老头拎上来,仔细盘问清楚。
他忍忍,慢慢道:“赦你无罪,但讲无妨!”
杜进澹笑,微微折腰,以示领命。
待杜进澹慢慢退出偏殿时,萧谨坐在龙椅中尤有些怔忪。
仅仅征战前那两句已经让他夜不能眠,而当时对方表情不变,似乎根本便没听懂。对于千辛万苦才挤出胆量这干萧谨而言,这种结果实在令人沮丧。
此刻,听杜进澹话,他原来低落心思却又活动些,似乎旁人并不把这诡异恋情当回事,莫非京都原本便擅此风?
萧谨想阵,低声道:“爱卿意思是?”
杜进澹也压低声音:“据老臣所知,魏王长年不娶妻也是有这样缘故啊!”
萧谨“啊”声,颗心忍不住怦然狂跳起来。
所幸杜进澹在此,事事倒也乱不。
杜进澹这老臣察言观色本事厉害,这日到宫中商议政事,见萧谨听得意兴阑珊,心中然,趁左右没人时,悄然道:“万岁是想魏王?”
萧谨只听到这两个字,精神头便来些,看着杜进澹:“爱卿有什消息?”
杜进澹摇头:“消息倒不曾有,只是魏王若明白万岁片怜惜之心,想必定要感激流涕。”
萧谨忍不住低声自语:“要他感激流涕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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