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青见主帅眉头紧锁,忍不住道:“宫中之人哪懂战术。”
陈则铭叱道:“对监军大人怎可如此不敬。”言青只得闭嘴。
这番攻守便打得异常辛苦,到傍晚,律延见死伤无数,对方依然守得方寸不乱,只得鸣金收兵。到后半夜,城头巡夜兵士也忍不住乏意,条人影趁机用绳索从城墙暗处爬下去,游过护城河,就着黑暗时奔时藏,夜奔敌营。
到匈奴营外,那人也不避开,亮出块金牌,守营兵士见牌将他引进去。
第二日,言青大早便来叫陈则铭:“大帅,敌人退兵。”
韩公公腿都软,“这,这可真是大军压境。”
陈则铭点头:“匈奴右贤王到,是以他们想发次总攻。”
韩公公大惊:“右贤王在哪里?!”
陈则铭朝着个方向指去:“那边!”
韩公公极目看去,只见片人头蹿动,哪里看得清面貌,心中不由有些怀疑,但看匈奴人进攻架势果然是与往常不同,更凶狠许多,也就信。连忙道:“那将军为什还不派人迎战?”
陈则铭奔上城楼,果然见匈奴人正在撤走,心中大是奇怪。韩公公也闻讯赶来,不由大喜:“还以为今日又是苦战,这下可好。”
后又传来消息,对方是撤走二十里,并未完全退兵,韩公公却还是大大地松口气,他原以为监军不过是坐阵,仗是将军领兵在前方打,哪里知道到此地后,每次战役都在身边,只要个不查,就连自己也是难保,于是对陈则铭缩头不出更多几分不满。
到晚上,韩公公在军中摆上酒宴,犒赏三军。他来到边关后,已经许久不曾喝过酒,难得高兴次,居然喝个半醉,到最后自己起身都有些困难,身边小太监连忙将他掺回房去。
等酒醒过来,已经是半夜,韩公公自觉口干舌燥,叫人拿水,连唤数声无人做答,心中恼火:“怎睡得这样死!!”
只能自己爬起来,走出里屋,见人背向自己坐在屋中,动不动不知在发什呆。想来是手下小厮偷懒,正
陈则铭道:“时机还不到。”
韩公公便有些不满:“这话小将军说几个月,皇上派们来,是与匈奴人决战胜负,若是只要苦苦守城,又何必特意派你二人来。”
韩公公曾与他有恩,又是皇帝身边红人,陈则铭态度便格外尊重些:“公公,此刻出战,正是敌军士气最锐之时,与之对敌,也难有胜算。况且军中锐力尽在于此,只能胜不能败,们身后守着可是千万黎民国之疆土,不能不谨慎些。”
韩公公皱眉,居然毫不客气:“听闻小将军从来是以快制敌,如今怎风格大变,要知道打仗打就是钱,小将军如此耗费军力,今日也不打,明日也不打,拖个几年,把国库费尽,便是想打也打不。”说着拂袖而去。
陈则铭吃惊,在他身后连声呼唤“公公”,韩公公恼他直不听自己劝告,存心要压他气焰,也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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