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
笑着说，并且当场做给他看。
“你可知道这只有人和灵长目动物能够做到？由于拇指能够和别
指头相对，手才成为现在这样可爱工具。这种能够和别指头碰到拇指，当它还在雏型时，会不会只在个别人类祖先和大猩猩中才有；它之成为人类共同特征只是经过无数世代发展结果，会不会呢？而这类和绝对合为
体经验，过去为许多不同人所具有，会不会指向人类意识个第六感觉发展方向，即在遥远遥远将来，它将成为人类共同感觉。人类将如现在感到感官事物样，直接感到绝对呢？
这至少是可能
感到心跳，就象碰到危险似。太阳升
起来。”
拉里停下，嘴边露出苦笑。
“不会形容，那些写景字眼全不会使用，讲不来，不能使你亲眼看见破晓时展现在面前那片壮丽景色。那些满布茂密林莽群山，晓雾仍旧笼罩在树顶上，和远在脚下那座深不可测大湖。太阳从山峦条裂缝中透进来，照耀得湖水象灿银样。世界美使陶醉。从来没有感到过这样快意，这样超然物外欢乐。有种古怪感觉，种震颤从脚下起直升到头顶，人好象突然摆脱掉身体，象纯精灵样分享着种从来没有意想到快感。感到种超越人性知识掌握着，使得切过去认为混乱变得澄清，切使迷惑不解都有解释。快乐得痛苦起来；挣扎着想摆脱这种状态，因为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人就会立刻死掉；然而，是那样陶醉，又宁可死去而不愿放弃这种欢乐。有什
法子告诉你那时感觉呢？没有言语能够形容当时幸福心情。等恢复到原来时，人变得精疲力竭，而且在发抖。睡着。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走回小屋时，人是那样轻松愉快，好象脚不沾地样。给自己弄点吃，真饿，并且点上烟斗。”
拉里这时也点上烟斗。
“不敢认为这是，伊利诺斯州麻汾镇拉里?达雷尔所得到启示，而别人穷年累月苦行苦修到今天还没有到手。”
“你为什不认为这只是种催眠状态，是你当时心情，加上你孤寂，破晓时神秘气氛和你脚下那片灿银湖水，造成呢？”
“那是由于它极端真实感。说实在话，它就是千百年来世界各地神秘主义者所获得那类经验。印度婆罗门，波斯苏非[注]，西班牙天主教徒，新英格兰新教徒；只要他们想要形容那无法形容境界，使用语言都差不多。这种境界存在是无从否认；唯困难在于解释。是不是时间和绝对合为体，还是潜意识里种亲力（们全都有这种潜在亲力）流进普遍精神所致，也说不。”
拉里停下，向嘲弄地看眼。
“还有，你能用拇指碰到你小指头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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