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和瞿锦辞在起时候,瞿锦辞似乎确实偶尔会有些怪异时候。
不过因为从前他需要宁知蝉时,宁知蝉就会在他身边,而瞿锦辞从不喜欢在欲望和需求上压抑自己,所以从未有过类似今天这样严重状况发生。
应激发作时刻难耐在爱欲中被冲淡,被瞿锦辞高高在上和骄傲藏起来,也被宁知蝉痛苦遮掩过去,因此瞿锦辞人生中鲜少、脆弱和无助时刻,从来没有真在宁知蝉面前展露过。
“目前并没有能够彻底治愈办法,通常来说,可以通过注射腺体抑制剂,或者得到伴侣抚慰,达到缓解效果。”乔纳衡继续解释道,看着宁知蝉,“不过现在看来,瞿先生并没有可以获得抚慰固定伴侣。”
乔纳衡顿顿,又告诉宁知蝉:“而且按照他现在状况,注射频率太高,腺体抑制剂似乎已经开始失效。”
似乎也并没有太过意外,只是自嘲地笑笑,因为回过头来想想,个omega突然只身来到陌生城市,腺体带着alpha标记,而宁知蝉又过分美丽,怎看都不像普普通通人。
“知蝉,不必跟道歉,这是你隐私,不对讲也没有关系。”乔纳衡说着不在意,似乎还是有些失落,沉默片刻,很轻地问宁知蝉,“既然他来找你,你打算怎办呢。”
“要跟他重新在起吗?”乔纳衡又问。
宁知蝉垂着眼,沉默到乔纳衡几乎要以为宁知蝉已经准备默认,宁知蝉才摇摇头:“不知道。”
乔纳衡是温和人,没有想要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对宁知蝉说:“他暂时没事,你不要担心。”
室外天色完全暗下来,夜空没有星光,仿佛从未有某个夜晚像现在这样漫长。
乔纳衡带着乔朵离开后,宁知蝉没有做任何事情。
他没有开灯,在片漆黑屋子和夜色里,独自站在窗子边,看着窗外黑夜,看着视野中因为光线昏暗而失去生机花园角落,直这样看很久。
窗口没有灯光,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像是时间静止,宁知蝉只能听到自己呼吸,感到胸腔内丝毫不减沉闷和钝痛。
他下意识捂捂胸口,心脏很重地跳着,隔着胸壁不断撞击着手掌,像是与遥远某处发生共振,迫
“乔医生。”宁知蝉沉默少时,突然抬抬头,有些犹豫地问,“可不可以告诉,瞿锦辞他……他为什会这样?”
“他生病吗?”宁知蝉又问。
“原来你还不知道。”乔纳衡叹口气,让宁知蝉到沙发上坐下,耐心地回答他:“这是种罕见先天性疾病,腺体应激综合症,在发作时候,腺体会不受控地释放出大量高浓度信息素,人精神状态也会受到影响,就像你在电话里跟描述那样。”
“按照病史来看,瞿先生症状发作较为频繁。”乔纳衡问宁知蝉,“之前你跟他在起时候,从来没有发现过吗?”
宁知蝉没有说话,茫然地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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