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有些后怕地攥攥手心,点点头,对乔纳衡说:“乔医生,谢谢。”
乔纳衡没有说话,低头看宁知蝉少时,垂着眼偏移视线,过片刻,又听到宁知蝉说:“对不起,乔医生,有件事情……想应该告诉你。”
“是想那件事,你……和瞿先生。”乔纳衡语气平静地问宁知蝉,“刚来琼海时候,你腺体上标记,也是他吧。”
宁知蝉低下头,没有说话,默认乔纳衡说法。
乔纳衡
他低头看着宁知蝉,张张嘴,似乎有其他话想要问宁知蝉,但同时作为个有责任心医生,最终乔纳衡选择以瞿锦辞情况为先,因此只是对宁知蝉说:“你不要进去,来处理就好。你回去等,顺便帮照看下朵朵,可以吗?”
宁知蝉怔怔,乔纳衡放开宁知蝉手,宁知蝉下意识抓紧瞿锦辞外套。
“……好。”宁知蝉说。
乔纳衡点点头,走进屋子关上门,宁知蝉便收好钥匙,在门外踟蹰片刻,也回到自己房内。
乔朵正在客厅与小橘猫玩耍,并不需要操心,宁知蝉便在旁,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
先生现在在哪里?”乔纳衡问。
“在隔壁房子里。”宁知蝉回答,“带你过去。”
乔纳衡说“好”,把乔朵安顿在宁知蝉家中,跟随宁知蝉同来到瞿锦辞家门前。
方才来还卡片时候,钥匙就放在门锁上,可卡片没能顺利还给瞿锦辞,宁知蝉便把钥匙和卡片同收起来。
他用钥匙打开瞿锦辞房门,浓郁信息素像是挤满整间屋子,迅速从缝隙间漫溢出来。
他偶尔会忍不住走去门口,不过什都看不到听不到,除等待,此时此刻,宁知蝉什都做不。
等待时间也只是显得漫长,但实际上似乎并没有过去太久,乔纳衡便回来。
进门时候,他身上也沾染浓郁甜酒信息素味道,额头出些冷汗,作为个对信息素并不敏感beta,在瞿锦辞失控信息素影响下,看起来也并不好受。
“怎样?”宁知蝉走过去,问乔纳衡。
“给他打强力镇定剂。”乔纳衡说,“应该能睡上段时间,等到他醒,腺体情况大概就会重新稳定下来吧。”
alpha高浓度信息素带有种天然压迫感和威慑性,omega腺体对此类刺激尤为敏感,宁知蝉当然不会感到太好受。
他忍不住很轻地皱起眉,把门打开,下意识直接向房内走去,突然被乔纳衡拉住手腕。
宁知蝉有点茫然地看着乔纳衡,似乎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依旧想要尽快带乔纳衡去查看瞿锦辞情况。
方才他有些魂不守舍,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换,身上披着瞿锦辞过于宽大外套,神色中有太过明显、连宁知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急切和担忧。
“知蝉,你……”乔纳衡阻止宁知蝉继续向屋内走动作,把宁知蝉从屋内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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