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琼海弥天大雨里,瞿锦辞又走向宁知蝉。
他后背落满风雨,身体隔绝开气流中涌动潮湿和寒意,将手中伞向前倾斜些,笼罩在宁知蝉身上——
准备过个二人世界(划掉)
周日晚上尽量更个可能过零点
不太到。
实际上他也不是很想打伞,把乔纳衡给他伞握在手里,双手垂在身侧,低头向前走着。
他不知道为什琼海会因为场降水而变得和南港如此相似,不知道为什瞿锦辞名字又毫无征兆地开始从其他人口中被频繁向他提起,更不知道为什在听到瞿锦辞任何点消息时候,自己会难以控制地开始感到心悸。
仿佛原本身体变成具空壳,潜藏生命体借助他躯干长出新大脑和心脏,思绪和心跳才变得不属于自己。
太荒唐。
宁知蝉想变得清醒。
他在雨中行走,雨水打湿衣服,水滴顺着皮肤表面滑下来。
被浸湿空气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带来不至于刺骨寒意,也带来另个人虚无缥缈体温和气味。
宁知蝉停住脚步。
他抬抬头,眼前降水变得遥远。宁知蝉看到黑色、锋利雨伞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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