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方才开始,宁知蝉直心不在焉。
乔纳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什话,还是做错什事,他也不知道宁知蝉可能在想什,但宁知蝉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可能需要休息,乔纳衡便没有勉强他留下。
他送宁知蝉到门口,看着宁知蝉开门走出去,突然叫住他:“知蝉。”
宁知蝉回回头,看到乔纳衡跟上来,递给他把雨伞,叮嘱他道:“路上小心。”
从楼内走出去,走进雨里。
宁知蝉眼睫微微垂着,好像没有听到乔纳衡话,没有回答,也没有乔纳衡递过来苹果。
于是乔纳衡把手收回来,又叫他:“知蝉?”
宁知蝉骤然回过神,呼吸很轻,但有些急促,眉头皱起来点,看起来像是做个令人感到不太愉快、轻易心悸梦。
他看到面前乔纳衡,有些抱歉地解释:“不好意思,刚才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没听到你说什。”
“没关系,按理说确实不该透露患者隐私,是说得太多。”乔纳衡说,“不过好在你和瞿先生应该没什交集,所以就暂且当作没有听过吧。”
照顾,不过阿姨最近检查身体出问题,回乡养病去。”
“这个爸爸做得不太称职吧?”乔纳衡自嘲地笑笑。
宁知蝉摇摇头,乔纳衡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带他到客厅坐下。
他给宁知蝉倒杯热水,宁知蝉双手捧着玻璃杯。
微薄暖意让他微不足道地感觉好受点,衣服和头发也稍微变得干燥,不再像刚上车时被淋湿得那明显,因此乔纳衡没有发现。
耳边雨声很密集,忽强忽弱,而宁知蝉却听
厚重云层漂浮着,室外起阵风,把雨水吹到窗子上,发出沉闷声响。
宁知蝉放下手中杯子,站起来,突然对乔纳衡说:“乔医生,打扰你太久,要不还是先告辞。”
乔纳衡轻微怔怔,也跟着站起来。
其实原本他是这样打算,因为不放心留乔朵个人在家,所以至少等到雨停再让宁知蝉离开,或者留宁知蝉在家中吃晚餐,必要时留宿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这场雨似乎会持续很久,时半会儿不会停下。
“知蝉。”乔纳衡拿起果盘中个苹果,用水果刀削皮,随意地与宁知蝉聊起,“说起来,你有没有感觉今天那位瞿先生有点奇怪。”
“……有。”宁知蝉局促地握握手中杯子,小声回答,“不知道。”
“其实也说不出具体哪里奇怪,可能……跟精神状态有些关系吧。”乔纳衡说,“下午看诊时候,看到他病史和用药史,似乎是有很严重失眠,吃很多药,但根据记录,好像点用都没有。”
“或许这就是高人等烦恼吧。”乔纳衡又说,“所以有时候觉得,像们这样平平凡凡、普普通通人生也没什不好。”
他放下水果刀,把手中个被削成兔子形状苹果递给宁知蝉,温和地问:“知蝉,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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